占城國皇宮,接待外賓的客房裡,鄭景仁坐在椅子上,一臉嚴肅地問道:“靜姝,你是怎麼知道的?”
胡靜姝一邊給鄭景仁倒水,一邊解釋道:“因為我曾經對他身邊的女人,使用了最厲害的幻術,才得知了一切!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還都矇在鼓裡,以為占城國太子帶人去尋不老泉還沒回來呢!”
鄭景仁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感覺之前接待他的“占城國皇帝”有問題,“除了易容術之外,他還會哪些邪術?”
胡靜姝連忙回答道:“降頭術和蠱術!”
鄭景仁聽胡靜姝說完,倒吸一口冷氣,“嘶……他若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會這兩種邪術的話,非常的難纏!我們得提前準備,要不然絕對會大虧!”
鄭景仁絕對不是誇大其詞,他剛穿越到大明那年,就被人下過蠱,那種蠱還是最低階的,疼得他死去活來。
與祝青竹相遇的時候,在古墓裡逃亡,還中過生蛇蠱,差點死掉!更別說還有邪惡至極的降頭術了。
胡靜姝苦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今晚不會對你動手,但也絕對不超過明天!因為你們後天一早就要離開了。等你們回到戰艦上,他想出手都難了。”
鄭景仁有些不解,“靜姝,我問你兩個問題。一、他為什麼要對付我?二、你既然知道這麼多,為什麼不想辦法揭穿他?讓這種當皇帝,絕對會將佔城國帶向萬劫不復之地!”
胡靜姝拍著胸口的飽滿之處,心有餘悸地說道:“你沒來之前,我用幻術控制過他身邊的女人,從那個女人口中得知,他對付你是看上你的艦隊了!
揭發他我也早已經試過了!沒用的!軍隊就不用說了。占城國最有權的幾位大臣,全都被他下了最厲害的蟲蠱控制,我發動的那些勢力還沒開始行動,就被他安插的尖細聯合軍隊給絞殺了!”
鄭景仁見胡靜姝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也懶得再廢話,“行吧,基本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接下來我們要制定一系列防範太子的計劃。實在不行,就把他幹掉!”
胡靜姝乖巧地點了點頭,“好的,相公!我做內應!實在不行,看看能不能拉著他同歸於盡!他殺了我全家!這個仇,我必須得報!”
鄭景仁一把將胡靜姝抱在懷裡,“瞎說什麼!你是我女人,我怎麼可能讓你死!你放心,只要這個太子像你說的那樣,我絕對會幹掉他再走!”
胡靜姝聽鄭景仁說完,眼淚瞬間決堤。從小到大,除了他的父親,沒有人給過她這樣的溫暖,“相公,實在殺不掉也沒關係,只要你安全地回去就行!”
鄭景仁一邊給胡靜姝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安慰道:“靜姝啊,你放心,相公我自有分寸!你收拾好東西,算了,現在放你走也危險!就住在我這兒,等著我處理完那個傢伙,帶你遠走高飛!”
胡靜姝一臉幸福地靠在鄭景仁寬闊堅實的胸膛上,“知道了相公!那幾位姐姐也是相公的娘子吧?”
鄭景仁哈哈一笑道:“有兩個現在不是,估計後面也是了。反正都是一家人,你們要好好相處!”
胡靜姝被鄭景仁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好的!”
接下來,鄭景仁把副提督柳顯喊了過來,兩人足足商議了兩個時辰,最終決定主動出擊。派人偽裝成占人的反動派,攻擊占城國建在海岸上的最神聖的信仰——梵天寺!
不是鄭景仁心狠手辣,而是梵天寺也早就被占城國太子的蠱術所控制,根本不能算是僧人了。
翌日清晨,當一束溫熱的陽光把僧伽補羅喚醒,腥鹹的海風在海面吹行。占人開始了他們日復一日的捕魚活動。
正當他們拿著漁網魚叉,坐上小船準備衝向大海時,突然被眼前的一幕,嚇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