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外。
鄭景仁和巡關御史上官曉舟甩掉跟蹤之人後,騎著馬,在孤山的羊腸小道上慢悠悠地晃著。
“抱歉,欽差大人,之前皇上下旨讓下官暗中協助您,由於當時情況比較緊急,沒有和您當面解釋清楚就把您帶了出來,讓您受驚了!”,上官曉舟說完一臉歉意地看著鄭景仁。
鄭景仁擺了擺手,“上官御史,你太見外了,我們都是為皇上辦事的,自己兄弟,不用這麼客套。而且,我還得感謝你把我救了出來呢!”
“說來慚愧,下官趕過去的時候,您已經結束了戰鬥……”,上官曉舟回憶起剛才現場的情況,到現在還心有餘悸。要是換作他,估計早死好幾回了!
鄭景仁苦笑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殺人。行了,不說這個了。上官御史,你送我到這裡就差不多了。接下來,你的任務非常重,要儘快把他們貪贓枉法,賣國求榮的罪證帶走!”
“那您怎麼辦?不會一直殺下去吧?南部軍營那邊抓您的人也來了!”,上官曉舟擔心鄭景仁馬失前蹄,栽在杭州這片土地上。
鄭景仁拍了拍上官曉舟的肩膀,“上官御史你放心吧,我自己要是不想死,還沒有人能殺的了我!況且皇上說了他會給我撐腰,那些狗官和南部軍營的人明面上不敢動我的!時間不早了,你快走吧!”
“溫大人保重!”,上官曉舟也不再廢話,兩腿用力一夾馬肚子,迅速朝山下趕去。
上官曉舟走後,鄭景仁則不緊不慢地在山間的小路上走著,快繞到西湖的時候,被一群全副武裝的鐵騎給圍住了。
“溫大人,殺害南部參將一事,麻煩你跟我走一趟!”,為首身穿銀甲的李衛國一臉寒霜地看著鄭景仁。
圍觀的眾人看到南部軍營的鐵騎,激動不已。紛紛駐足,站在不遠處觀看。
鄭景仁指著李衛國冷笑道:“我堂堂大明國欽差大臣,就算是犯了法,也輪到你們軍隊來管!趕緊閃開,不要逼我出手!”
李衛國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殺的不僅是我的兒子,我的兵,他還曾是保家衛國的將士,你說我能不能管?”
“按照大明律例就是不能!而且我看他好像連扶桑國人都敢合作,哪裡像一個保家衛國的將士?”,鄭景仁說完看不看李衛國。
“住口!我李家的兒郎決不會與扶桑國勾結的!”,李衛國此刻恨不得把鄭景仁給撕了!
鄭景仁懶得跟李衛國廢話:“我只是說好像而已,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既然你們李家這麼精忠報國,為什麼使用下三濫的手法來抓我這個欽差大臣!趕緊讓開!”,
李衛國被伶牙俐齒的鄭景仁氣得夠嗆,“我……那是因為有人舉報你通敵叛國!別廢話了,快跟我們走!”
鄭景仁眉頭一皺,“大庭廣眾之下,你們確定真的要強行帶我這個欽差大臣走?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李衛國點了點頭,“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鄭景仁嘴角一抽,無奈地說道:“你要是這麼玩的話,我可要報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