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威被鄭景仁割掉舌頭之後,不僅沒有一絲的恐懼,反而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再笑連嘴巴也給你割下來!”
鄭景仁話音剛落,四大惡人之首段宏慶便帶人趕了過來。
“大膽狗太監,曹公子都敢傷,這次恐怕沒人能保得了你了!”
一隻腳將曹威狠狠地踩在雪地裡的鄭景仁眉頭一皺:“你又是什麼玩意兒?”
段宏慶冷笑道:“四大惡人的威名,你應該聽過吧?”
不是他不自量力,敢跟鄭景仁這個東廠二把手叫囂。而是他背後的主子確實非常的厲害。
鄭景仁哈哈大笑道:“四大惡犬我倒是聽說過,你不會是那個叫聲最大的段狗吧?”
段宏慶被鄭景仁氣得臉都綠了:“你……你這個死太監,一會等著瞧吧,沒人能保得了你!”
鄭景仁嘴角一翹譏諷道:“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廢物狗腿子背後的主子有多厲害!”
“鄭督主,一大清早火氣就這麼大啊!”
鄭景仁聽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眉頭擰成了“川”字。
“微臣鄭景仁見過太子殿下!”
頭戴黑金翼善冠,身穿赤色長袍,氣質華貴,滿臉孤傲的朱高熾冷冷地瞥了鄭景仁一眼,隨即一臉心疼地對地上的曹威說道:“曹師弟,你傷的怎麼樣?”
曹威張開滿是鮮血的嘴,太子臉色瞬間一冷:“還不快把本宮的師弟放開!”
“原來曹公子是殿下的師弟!我之前還以為他是前來刺殺皇上的賊人呢!不過,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帶這麼多高手來對付我?”
鄭景仁說話間,將趴在雪地裡的曹威拽了起來同時,直接將他的一隻胳膊給捏成了粉碎性骨折。
“啊!我的胳膊!”曹威痛的臉都變形了。
鄭景仁一臉歉意地解釋道:“太子殿下,實在抱歉,我見到您一緊張,忘記收起內力了!”
朱高熾氣得要死,沒想到鄭景仁膽子這麼大,敢當著他的面,收拾他的人。不過他表面上依舊一臉平靜:“鄭督主,你誤會了吧?他們是本宮派來調查刺殺皇上的刺客的,怎麼可能對付你!”
鄭景仁聽到這裡大笑了起來:“原來太子殿下也在調查刺客啊,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慢著!你割了本宮師弟的舌頭,總得有個交代吧?”朱高熾說完,示意身邊的親衛將鄭景仁的退路鎖死。
鄭景仁一臉平靜地問道:“太子殿下,您想要什麼樣的交代?”
朱高熾語氣冰冷地說道:“把你的舌頭也割下來!”
鄭景仁連忙裝作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太子殿下,這可使不得啊,皇上要是知道我沒有舌頭了,還不得把我給廢掉!”
朱高熾嗤笑道:“也對,狗沒了舌頭,不能叫了,確實廢了!這樣吧,你自廢一條腿吧!”
鄭景仁一臉為難地說道:“也不行,我這天生的朝廷鷹犬,沒有腿怎麼替皇上分憂。太子殿下,您再想想?”
朱高熾看到鄭景仁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這才明白,原來他在調侃自己:“鄭景仁!本宮沒有耐心跟你在這廢話,今天你割了我師弟的舌頭,必須得付出同樣的代價!要不然,別想離開!”
鄭景仁收起笑容,冷哼道:“微臣不敢說東廠治理的有多好,但微臣絕對可以保證,對朝廷一直忠心耿耿。尤其是近兩年,立過好幾次大的軍功。太子殿下因為了一個小小的誤會,難道還想殺了微臣不成?不怕皇上問罪嗎?”
朱高熾被鄭景仁的話氣樂了:“本宮真的殺了你又能怎麼樣?你認為皇上會為了你這朝廷的鷹犬,來問罪本宮?真是可笑!”
鄭景仁語氣篤定地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