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溪河,古稱姑孰溪,又名姑浦。長江下游支流,今姑溪河東起丹陽湖口小花津與運糧河相接,西至當塗城西金柱關注入長江,為當塗境內之重要河道。
這條河也是當塗與外界聯絡的重要河道,以往這條河上也可謂船運暢通。只是隨著日軍開始入侵蘇滬兩地,這些河道也被日軍河防部隊給控制接管起來。
只要能通航的河道,日軍都會派遣河防部隊接管起來。任何從河道經過的商船,都需要接受日軍河防部隊的檢查。而檢查,往往意味著都需要花費一筆錢。
那怕常年在河中打漁的漁民,隨著小鬼子河防部隊的到來,同樣面臨無漁可打的處境。那怕姑溪河只是條支流,卻也能通行小噸位的淺水內河炮艇。
瞭解到這個情況,為了配合從陸路進攻的部隊,同樣希望能有所建樹的日軍河防部隊,自然不會錯過搶功的機會。對他們而方,有河道的地方便是他們的天下。
此次日軍進攻皖南,原本沒這些河防部隊什麼事。可對於主動請戰的河防部隊,日軍方面自然也不會拒絕。不管怎麼說,不能打擊部隊的請戰熱情嘛!
更何況,河防部隊若是能攻佔當塗,也能有利支援進軍馬鞍山等地的日軍部隊。在這些河防部隊的日軍看來,只要他們能首先攻佔當塗,那也算是搶了首功呢!
看著偵察機在上空盤旋後離開,同樣很謹慎行軍的日軍河防部隊,也知道偵察機要離開了。但從目前情況看,進入當塗的河道似乎都很安全。
‘酒井君,自從我們進入支那,有那支部隊能抵擋我們的進攻?在這內河之中,誰又能與我們相抗衡。要我說,加快行軍速度,或許夜晚我們能入住當塗城呢!’
站在一艘淺水炮艇的日軍大尉,看著身邊的一名日軍大尉,笑著說出了這番話。對於此次河防部隊出擊,隨行的日軍河防部隊官兵,似乎都顯得興奮異常。
對於他們而言,很多時候只負責河道周圍的警戒跟治安,打擊內河之中的反抗力量。但問題是,隨著華夏海軍名存實亡,外加內河部隊幾近全滅。
裝備了內河炮艇的日軍河防部隊,在華夏的內河、長江之中,也可謂肆無忌憚。眼下他們還攜帶了兩個中隊隨行,很多人都覺得此戰必勝。
反觀指揮此次作戰的日軍大尉酒井一木,卻很謹慎的道:“石田君,華夏有句古話叫‘小心使的萬年船’,此次我們出征當塗,還是需要小心謹慎一些為好。
根據我們瞭解到的情況,我們即將進入的姑溪河,有一段航道並不寬敞。炮艇經過的時候,需要多加小心才好。若是此戰有所損失,我們回去不好向中佐閣下交待的。”
‘就這些支那軍,你未免也太謹慎了。之前我們不是收到情報,馬鞍山地區的支那正規軍,都已經倉皇逃到江北那邊去了嗎?這馬鞍山,對我們不設防了。
就算有人在河道周圍伏擊我們,他們拿什麼武器呢?僅憑几支步機槍,就想擋住我們的炮艇,酒井君覺得可能嗎?在內河之中,我們可是無敵的呢!’
聽著旁邊這名石田大尉的話,酒井一木卻始終相信,不能小瞧任何對手。想想即將圍剿的這支部隊中,有能闖進南京城刺殺日軍將領計程車兵,這支部隊實力肯定不小。
更何況,此次他們開來的炮艇,相比在長江中游弋的大噸位炮艇,無論火力還是航速都遠遠不如。真要碰上炮兵齊射,他們這種炮艇同樣扛不住幾炮的。
兩艘炮艇打頭,後面還有不少渡船拖曳著皮艇跟進。轉入姑溪河河道之時,兩艘炮艇上的日軍機槍手,同樣做好了防禦作戰的準備,警惕著河道兩側的情況。
經過第一道在酒井看著很危險的河道時,突然河道周圍傳來一陣槍聲。幾名站在炮艇外的日軍,直接被這些射過來的子彈打死,有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