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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門鈴,依舊的沒人,想了想,馮喆又到了翟萬全這邊按了門鈴,果然,翟萬全的房間也沒人。

看來翟萬全和何國璋是出去了,何國璋說過讓自己休息的,他們辦事當然也沒有一定要告訴自己的義務,自己原本就是陪襯,還不夠格。

想想也對,一個市wei副書記怎麼可能到了省里老老實實的呆在賓館裡等待天亮,翟萬全要去拜訪或者會見的人應該很多,只有自己這種猶如過江之鯽一樣的科級幹部才沒人搭理。

在半間房自己是一把手,可到了省裡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拿著工資幹事的小公務員,誰認識你馮喆是誰,就算是翟萬全那樣的幹部,在省城也是一抓一大把的,這道理就跟在首都部ji幹部都算不上什麼人物一個道理。

馮喆一邊走一邊給柴可靜發簡訊,柴可靜回覆說會議已經結束,這會剛回到房間想著去哪吃晚飯呢,馮喆就問和那位打呼嚕的李姐一起啊,柴可靜說算了還是不吃了,一個人也不想出去,李姐老公來接她回家了,馮喆就說那好,你在哪個房間,我也去接你,咱們一塊去吃啊,柴可靜不知道馮喆今天來省裡了,發了一個吐舌頭的表情說提前一天約你是真請你,提前半天你是作陪,上了菜才請你你是湊數的,這會已經過了飯點你約我,那是想讓我打包給你做傭人?

馮喆說你在哪個房間啊,柴可靜問幹嘛,馮喆說今晚我還讓人十二點以後去查房嗎?柴可靜說了房間號問你的會開完了,好啊,最好你來,然後又發了一個吐舌頭的表情。

馮喆上了電梯往柴可靜房間那去回覆說我早就開完會了,要不能這樣閒?

柴可靜這下卻沒回信,直到馮喆站到了柴可靜房間的門口,才又接到了這樣一句:在青山綠水之間,我想牽著你的手,走過這座橋,橋上是綠葉紅花,橋下是流水人家,橋的那頭是青絲,橋的這頭是白髮。

這句話是沈從文的語句,她怎麼忽然詩情畫意起來了?馮喆停頓了一下,發了一句:

你的聰明像一隻鹿,

你的別的許多德性又像一匹羊:

我願意來同羊溫存,

又擔心鹿因此受了虛驚:

故在你面前只得學成如此沉默。

馮喆發過去的這一句是沈從文《我喜歡你》這首詩裡面的一段,發完了就要按門鈴,門卻開了,柴可靜站在門口抿嘴微笑著看著馮喆。

馮喆本想給柴可靜以驚喜,沒想到她卻以這樣的方式先見到了自己,訝然張口說:“你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我怎麼就不知道?”

柴可靜反問著,臉上的喜悅慢慢的像花朵一樣綻放,馮喆一大步跨進去就緊緊的抱住了柴可靜的腰將她舉起來轉了兩圈,一抬腳將門踢住,和柴可靜囫圇的擠在牆壁上深吻了起來。

小別勝新婚,忽然的重逢讓兩人都有些不能自持,馮喆發現屋裡果然沒別人,知道那個愛打呼嚕的李姐真的走了,色心驟然膨脹,兩隻手就恣意妄為的在柴可靜溫潤的身體上下探索起來,聽到柴可靜氣喘吁吁的聲音,看到她臉紅如霞,就更加不能自持,扯了柴可靜的衣褲將她翻轉著手撐在牆上……

柴可靜一直比較保守,今天被馮喆用新的姿勢愛憐渾身刺激莫名,又喜歡又羞澀,不過這次的動作狂放速度就快,戰場從門口開始於沙發結束,柴可靜看看滿屋子扔的都是衣物,蜷縮在馮喆的臂彎裡,良久才說:“真像遭賊了似的……”

馮喆呵呵一笑,問:“你怎麼知道我在省城?真是鬼丫頭。”

“因為這丫頭不是那鴨頭,頭上抹了桂花油。”

馮喆聽了對著柴可靜的眼睛吹了一口氣,說:“怕怕!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