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再言謝了!”許平拱了拱手,面色莊重的問:“不知師兄可有所託?”
陳道子想了一下,突然笑著搖了搖頭說:“雖然我有兒孫,但他們早以為我死了。我偷偷的看過,他們現在生活得很好,除了逍遙四方外我也是別無他求了。”
許平苦下了臉,可不願意欠他人情啊!
陳道子笑著看了看許平,過一會後突然一臉凝重的說:“師弟,最近貌似江湖上傳言有人找到了師傅的一處衣冠冢。此事可是非同小可,現在太平之世,要是有些別有用心之人得到了師傅的遺寶,那……”
許平一聽楞了一下,但隨後冷汗都下來了。如果真有衣冠冢其說的話,留下的是武功之類的還行,頂多就出個高手之類的。但如果留下的是他窮極一生的兵家陣法和謀略之策,還有奇怪亂七八糟的奇門盾甲,出來幾個張儀或蘇秦那樣的怪胎,那這本就不太平的世道還有救了嗎?
“言盡於此!”陳道子收拾好東西走過了許平的身邊,低低的說:“師弟自重,另其他二人也在密切的關注著此事,鬼谷所傳。偶緣可得,不可強求。他們也不會允許別人打擾了師傅的衣冠冢的,如果到時候有必要我想他們會登門找你。”
“謝師兄了!”許平恭敬的行了一禮。
陳道子笑呵呵的搖了搖頭,背過身去邊走邊說:“雖說我叼然一身,難免會有屍骨難尋的慘狀。但笑看人間風月,縱觀世態冷暖。活這一世也算是自由自在,此去一別不知可有相見之日,師弟珍重。”
“是!”許平面色凝重的看著他消瘦的背影慢慢的淹沒入了人群之中,心裡感嘆著這奇門之術,斷生死觀天命的奇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看來這樣神奇的異術不是凡夫俗子可以窺視的。
看了看懷裡柔軟的嬌人,林紫顏還昏昏的沉睡著。許平先讓自己別去想那麼多。反正陳道子都說了最近沒什麼事,還是及時行樂比較好,手上一道真氣暗暗的送了過去解開了她的|穴道。
林紫顏迷糊的囈語了一下,閉著的美哞慢慢的睜開,看了看自己竟然是在許平的懷裡暈倒了。掙扎開來後一看攤位上沒人,秀面含羞,疑惑的問:“我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呢?”許平搖了搖頭,愛憐的摸了一下她絕俏的小臉,柔聲的說:“可能是太激動了,小小的昏了一下吧!”
“那個算命的老人呢?”林紫顏有些惶恐的問道,畢竟站著站著突然暈了過去,這事也有點太詭異了。再加上那些準得邪門的籤,任誰都會不安的。
許平不想讓她那麼的害怕,輕輕的將她摟到了懷裡後,色色的笑了笑說:“和我抽完最後一簽,拿了爺的賞錢就跑去喝花酒了。”
“什麼籤?”林紫顏好奇的問著,這時候也沒心思再去難為情了。
“嘿嘿!”許平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淺淺的親了一下她誘人的嬌豔紅唇,哈哈大樂著說:“我讓他幫我算了,以後你還會給我生一個兒子的,而且時間不會太久。”
“討厭!”林紫顏嬌羞的嗔了一下,但卻是突然感覺有些奇怪,滿臉懷疑的看著許平。
許平被看得有些發毛,疑惑的問:“你看什麼啊!”
林紫顏瞪了許平一眼,盡是懷疑的責問道:“老實說,剛才那個老頭是不是你搞的鬼?故意裝算命的來逗我玩的!”
“我可以發誓,真的沒有去做過什麼手腳。”許平馬上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呵呵,你一天得發多少誓了。”美婦撲哧一笑,不過臉上的表情顯然是不相信。畢竟按許平的身份地位,要安排個這樣的人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許平一想也大概知道她的想法,狠了狠心咬著牙說:“那我來個最毒的,老子用我傳宗接代的傢伙發誓,要是我作弊的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