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男人個個都這麼婆媽嗎?煩不煩啊?
雷薩朗單掌揮去,五指不耐煩地叩住聒噪矮男的咽喉,提高。
“你究竟想幹什麼?”
“呃呃……唔唔唔……呃呃、唔唔唔唔……”嗚嗚嗚~~他只是想同這位大爺做、做個香料買賣啊……
結果,雷薩朗還是把人給掐得暈死過去。
瞧,該怪誰呢?這裡的男人真不像男人,他僅略略收攏五指罷了,根本未發勁力,也能輕易把對方扼昏。
周大富在他眼中純粹就只是個商人,為商必奸,見錢眼開,還稱不上是大奸大惡之徒,而對方貪圖他什麼,他心中雪亮得很。倘若條件談得攏、利益劃分合稱他心意,雙方合作也非難事。
但,這位姓周的暴發富最好懂得拿捏分寸、長話短說,要是再這麼自以為是地囉哩叭嗦個沒完,難保“掐暈”事件不會再重演。
此時分,兩個嚇得險些屁滾尿流的年輕小廝已硬撐著發顫的腿,費了番力氣把昏死的主子拖出大貴客的視線外。
精緻過分的園子終於回覆一向的平靜。
細雨依舊無邊,霞光微悄,該是掌燈時分了。
雷薩朗揚眉看出窗外,習慣性地注視著園子另一頭的動靜,發現對面的閣樓似乎仍幽謐得很,窗紙黑壓壓的,無半點火光透出。
小丫頭幹什麼去了?
嚇壞了嗎?怎沒跟在裡邊伺候?
雷薩朗心中不禁打了個突,隨即已踏出門外,沿著長廊繞將過去。
他腳步靜且沉穩,一階階登上漆紅木梯,微涼的水氣中,有種漸漸繃緊的氛圍圍繞過來。
咿呀~~
他推門而入,閣樓裡昏昏暗暗,即便光線努力欲噴湧進來,可惜天色漸微,光的力道已然不足,沒能驅走一室幽沈。
內房低低嗚嗚地傳出奇怪聲響,左胸陡跳,他疾步而去,在繞過那道玉牙屏風後,他看見有生以來最震人心魂的畫面——
設定在內房裡端的香榻上,紅紗床帷高高撩起。
榻上,兩女子糾纏著……不,是一女壓著另一名女子。
那個叫“大香”的丫頭正跨坐在毫無反抗能力的主子身上,兩張臉兒以親匿無比的方式貼在一起,她們頰緊偎著頰,髮絲交疊,四片唇幾要黏在一塊兒……
他愕然低喘,小丫頭聞聲揚首。
顯然被驚擾到了,她直射過來的眸光燦燦然,瞪視他的方式,好似……他有多不識相!
說穿了,人不能心太軟哪,心一旦發軟,吃虧的便是自己個兒。
雙腿大張跨坐在姑娘家的柔軟肚腹上,大香徐緩挺直腰肢,心底暗歎,教烏絲輕掩的臉容倒似笑非笑,模糊在一室幽暗裡,只除那雙燦瞳,戒備與挑釁的意味同樣深濃,瞪得“闖入者”陡竄心頭火。
雷薩朗半句不問,箭步撲近,出手便是狠招。
大香輕咦了聲,欲搶身奔出榻外,男人渾沉沉的掌風把她逼退回去,兩旁的紅紗床帷被剛狠的勁力掃得亂揚。
榻裡就這麼丁點兒大,避也無處避。
好啊!來啊!他想來個“甕中捉鱉”,還得瞧她肯不肯乖乖就範呢!
掌風緊追在身後,她堪堪避過兩掌,翻身時把躺得直挺挺的姑娘攬進懷裡,擋箭牌般地往前一推。
“喝!”雷薩朗心口一窒,眥目欲裂,擊至半途的掌力硬生生撤開,把整面雕花床頭給打得稀巴爛。
“嘻~~”嬌嬌的笑音揉進幾許得意。
他怒氣更熾,不歇反進。
然,無奈啊無奈,他朝哪兒下手都得受制於人,對方徹底利用挾持在手的“王牌”,亂他陣腳。
“雷薩朗大爺最最心愛的不就是自個兒的寶貝妹妹嗎?你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