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醒的。
他默默地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關節‐‐雖然失去身體的時間不長,但也足夠讓人不適‐‐然後隨意地包紮了一下手腕上的切口,把染紅了的床單捲起來丟到床尾,最後後臉色陰沉地坐在床沿,以一種半死不活的眼神看著鏡子裡陌生的青年。
這青年要比他原來的身體年輕一些,留著長垂到腰的、微微捲曲的金色長髮,五官深邃,深藍色的瞳孔,面板蒼白細膩,身型修長,手腳纖細,和他女朋友喜歡的那些歐美模特有點像。
但付友光看著鏡子裡青年的眼神卻帶著無法言說的厭惡,身處於這個身體內甚至讓他全身的面板表層凸出了一層雞皮疙瘩‐‐強烈的噁心感讓他空空的胃部翻湧著嘔吐慾望,那張讓人一看就憤怒得讓人氣血上湧的臉,更是讓一次就透過政審、性格正直樂觀向上的前黨員產生了厭世情緒。
與這具身體融合所需要的時間並不長,在付友光的感受中,大概只經歷了一個夜晚。這大概就是牛頭馬面所說的&ldo;命格&rdo;形同的原因,在付友光的理解中,大概是指這個青年是另一個&ldo;三千世界&rdo;裡的自我,所以才會有那種奇妙的和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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