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秦天扭頭回望著後排神情淡定的冷無心,輕聲地問。從冷無心重新回到將軍府的那一刻,說要隨他入宮,秦天就覺得事情並不似表面看到了那般簡單。
“不就是有人見不得我太過清閒,想讓我活動一下四肢。”冷無心懶洋洋地說著。面對秦天,就算是自己的父親,她也不會將實情透露。
這時,司馬弘身邊的太監走了過來,請冷無心到偏殿準備,而司馬儀清早在太監宣佈之後就已經領著身邊的宮女去了偏殿。
偏殿內,司馬儀清在宮女的幫助下,很快就已經換上了舞服。
此時的她,頭上戴著變幻無窮的翡翠花冠,在燈火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她的身上穿著一件輕盈的七彩華裳,青絲與手臂間都綁著許多的飄帶。
她出了偏殿,翩然步入正殿,身後的宮女也跟著出了偏殿。
也許是得到了司馬儀清暗中的吩咐,沒有一名宮女來給冷無心上妝。寂靜的偏殿只剩下她獨自一人,這樣也好,正合了她的意。
正殿,絲竹聲聲,繚繞殿內。
司馬儀清一身明麗如彩虹般絢爛的舞衣,擺出一個優美的姿勢立在殿中。
鼓樂聲響,司馬儀清腰肢一動,嬌美的身姿好似柳絮一般輕盈地輕旋起來,玉璧輕舒,裙飛斜曳。輕盈的舞衣如朵朵浮動散開。
上了妝的她容貌豔麗,好似一朵盛放的牡丹,雍容嬌豔。她一邊跳一邊朝著鳳兮夜回眸一笑,這一笑千嬌百媚。可惜對方的心思壓根沒有在她的身上。失望的收回目光,眼中流露出一絲黯然,腳下一亂,舞步錯了一步,險些摔倒。好在她夠鎮定,很快就調整過來,跟隨著激昂的鼓樂聲繼續起舞。
隨著鼓樂漸急,司馬儀清若羊角旋風,似迴雪飄飄,旋轉舞雲之急速,令人分不清背面與正面。
這時,一位侍衛悄然走到司馬弘身旁,彎下腰在他的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司馬弘臉上神情如舊,黝黑的眼眸眸光驀地一暗,他揮手讓那名侍衛先退下。
隨之,他佯裝有些頭昏與旁桌的南宮流風禮貌性地說道:“南宮太子,本宮剛才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得出去醒醒酒,暫時失陪一下。”
聽到這個醒酒的藉口,南宮流風心中好笑,並沒有點破。他掉眼看了一下司馬弘,體諒地說:“沒事,醉酒乃是人之常情。本太子在丹木國宮宴的時候也經常會出去醒醒酒的。”
南宮流風一說完,司馬弘便走了大殿。南宮流風又掉回眼,半眯著一雙妖嬈氤氳的桃花眼,欣賞著殿中司馬儀清旋轉如迴風飄飄的舞姿。
司馬弘一走出紫東正殿,便急衝衝地往他的寢殿大步流星走去。剛才那名進殿彙報的侍衛緊隨其後快步走著。兩人走得很急,完全沒有注意到暗影處,一直有一條尾巴跟隨。
“你們都在外面給我好好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走到寢宮後,司馬弘氣勢懾人,朝著門口守候的侍衛吩咐了一句,一手負於身後走了寢室。他關上門,又警惕環視的四周,確定室內沒人,才走到床邊。他掀開床上的錦被,在床頭按了一下,床板詭異般移開,一條通往地下的密道出現。
司馬弘跳到床上,走入了密道。片刻之後,他又從密道走了出來,臉上緊繃的神情明顯鬆了一口氣,不似先前的緊張。
整理好床上的錦被,司馬弘就走出了寢室,威嚴懾人的聲音飄出,“都給我好好守著,再出了什麼差子,你們都給我提頭來見。”
“是。”侍衛門齊聲應道。
司馬弘拂袖離去,往舉行壽宴的紫東殿走去。
烏雲遮月,蒼穹漆黑一片,只餘下幾顆稀疏的星辰閃爍,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一路尾隨,趴在屋頂之上的冷無心透過掀開的瓦片將司馬弘的一舉一動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