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也沒什麼用處了。”
當時正巧是音樂切換的空隙,隔得不算遠,肖然將這薄涼又張狂的話聽了個透徹。
然後,他便看著那個套著校服的女生,慢條斯理的拿起自己的揹包,步態緩緩的從他面前走過。
肖然撐著下巴,嘖嘖嘆道:
“你們不知道,趕過來的酒吧負責人硬是沒敢上前去!”
一般這種場地的負責人平時都會接觸各種鬥毆,對這種場面算是能冷靜處理。
可是那次,卻是切切實實的,被姒笙這麼一個小姑娘的狠勁兒給震到了。
那場面簡直了。
聽他說到這裡,沈故才帶著幾分好奇的扭過頭看了眼休息室外。
透過玻璃,他只看見了一個背影。
一個女孩提著籠子,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
回過頭,沈故唇角似有若無的勾了勾,一時間有些驚奇看著瘦瘦高高的一個女孩子沒想到下手那麼重。
“艹!喂人玻璃渣子?這他媽還真沒聽過……”
“我先前就聽過京大附中姒笙脾氣狠厲暴躁,沒想到這人比傳聞的更可怕啊……”
“你說一個小姑娘這麼牛批哄哄的幹嘛?”
“我的天,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打架都不一定能有她狠……”
肖然嘖了一聲:
“聽說那男的想要泡姒笙,結果在她那兒吃了癟,氣上興頭,就說了一句姒笙有人生沒人養,寄人籬下牛氣什麼,要換我我也打這麼……”
“啪——”
他話音還沒落完,桌面上悠然多了一堆紙牌。
有人暗戳戳用胳膊拐了拐肖然,示意他打住。
肖然猛的止住嘴。
完了,他忘了。
有人生沒人養這話,不能亂說。
榑深將手中的紙牌扔到桌上,垂眼抱起試圖下去的糰子,語氣淺淡:
“你輸了。”
雪白圓潤的糰子似乎是感受到主人氣息的波動,琥珀般的眸子動了動,乖乖的臥在了懷裡。
戰戰兢兢的肖然一愣,後知後覺往桌上看,然後順著掃了一圈。
“我靠!這他媽猝不及防啊!”
沈故把自己手上最後一張牌也扔到桌上,更加確定了他的結局。
“下次不和你們嘮了,影響我發揮。”
肖然深吸了口氣,認命的把自己臉伸出來,任人宰割。
一時間,無數張白條湧上他的臉,貼了個滿懷。
這局後,榑深顯然沒什麼興致繼續玩,便就是肖然幾人在打。
外面街道車水馬龍,館門上的風鈴在那之後再沒有響過。
正垂眼擼貓的少年突的就抬了眼,平淡又漫不經心瞧著對面的肖然,緩緩的問:
“你剛才說那人,叫什麼來著?”
:()肆意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