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喝?”
江喬堅定搖頭:“一點都不想,嘴瓢了。”
開玩笑,雖然從剛開始就被丁香肉桂和烤橙子的味道饞得要命,但裴知鶴給她的囑咐她還是記得的。
“喬喬,”裴知鶴壓低了嗓音叫她,在來來往往的擁擠人潮裡側過頭,“我說過這幾天不讓你喝酒,是因為清楚你的酒量,怕你遇到危險,不是在命令你。”
“我們是合法的伴侶關係,我無許可權制你的自由,你和我在所有的時刻都是平等的,明白嗎?”
江喬柔白的耳廓霎時變得通紅。
後面他說了什麼她都沒在聽了,只因為開頭那個,從來沒聽過的暱稱。
印象裡,自從父親去世之後,就沒再有人這樣喚過她了。
很懷念,很親暱。
親暱得像是浸滿了愛意。
裴知鶴大衣口袋裡的指腹輕輕用了下力,又問她:“聽懂了沒?”
江喬很輕地點了兩下頭,斂眼望向他:“聽懂了。”
裴知鶴在她涼而軟滑的指關節上蹭了一下:“身為你先生,我會出於對你的保護對你提出一些建議,同樣的,裴太太也可以提。”
“只要你說的,我都會聽。”
江喬的心裡熱熱的,幾乎不敢再偏頭看他。
小攤的暖光亮,她這一側要暗一些。在半明半暗的雪夜裡,溫柔的風雪擦過兩人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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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鶴出門時把身上的圍巾摘下來給了她,俯視角度裡,男人脖頸修長,冷白的喉結清晰可見,讓人心悸不已。
羊絨圍巾清淺的木質香擁著她,心裡的愛意氾濫,唇角抑制不住弧度。
她能有什麼建議給他。
出生以來二十多年,裴知鶴已經是她做過最好,最華麗的一場夢。
“就這家?”
江喬循聲偏過頭,看見一家人氣很旺的熱紅酒攤位。
松枝花環上閃著松果形的小燈,木招牌上用陶塑捏了一排圓滾滾的字:外婆家的聖誕熱紅酒。
她還在愣神的功夫,裴知鶴的手雖然還牽著她,但已經轉過身開始研究酒單了,趕忙小步挪去他身邊。
雖然鋪子叫外婆家,但守攤位的老闆是個有著蓬鬆大鬍子的白人老先生,見兩人過來熱情詢問:“要喝熱紅酒?”
裴知鶴穩穩攥著她的手:“兩杯。”
不同於歐洲女孩,普遍發育早又:()升溫誘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