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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面色上隱隱有些愁苦,彷彿歷經滄桑,成熟了不少。

紫譽的師兄弟們,還有四人留守,看到一個雙腿殘疾之人從人群中而出,均想:“難道就是他揚言要單挑松州城?怎麼可能?”

就松州城在神龜國的地位而言,很少有人敢公然向松州城挑釁,更何況,眼前這個少年,竟然還是雙腿殘疾,教他們如何相信?

一個黃頭髮的男子上前一步,指著無境,神色尷尬,儘量壓低聲音道:“就是你要單挑松州城?”他的眼神還往街道兩旁看去,似乎在他看來,相信一個殘廢之人敢單挑松州城這種笑話,也是一種侮辱。

無境打了個哈欠,捂著嘴道:“哎,我想睡覺了,不陪你們玩了。今天嘛,先和紫譽玩玩,下次再和你們玩。”說著渾身白光大盛,忽地暴漲而起,如一朵巨大白花盛怒綻放,光芒耀眼,同時,他身體周圍,竟是勁風如刀,往四周凜凜颳了起來,逼得眾人只有遮眼睛的份。

三年不見,他的功法又是精進不少,直到隨心所欲的地步了。

無境年行動如電,靈光在瞬間從身體各處移動到了手臂之上,如一條白色蟒蛇猛然偷襲,白光閃處,又如白龍擺尾,從松州城四人身前掠過,幾乎在同一時間,將他們四人的身體封印住了。

那四人根本沒有時間驚訝,就見到這神秘少年及其他座下的白色輪椅已經到了花轎前面,手臂甩出,白芒閃耀,勁風狂起,將花轎圍簾給揭開了。

他的目的,竟然是轎中新娘雪翼!

雪翼也以為來人是來找松州城的麻煩的,她新婚之日,不便見人,便在轎中等著同門師兄弟將來人打發走,可無境身法如電,說到便到,竟朝著她的花轎而來。

她驚慌之下,本欲祭起法器來抵抗,可身上靈光還未曾從身體裡面散發出來,就已被來人的封印所制,動彈不得。

無境打著口哨,笑了兩聲,白光閃處,靈光竟如白綢一般,掠過雪翼的腰身,將她纏住,拉了出來。

“你誰不好嫁,偏偏嫁給紫譽那小人,哈哈,依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八成和那紫譽一樣,滿身是刺。”無境眼中帶著不屑,連連搖頭,也不知這三年之中,他和紫譽又有什麼恩怨。

他又將目光投向那四個被封印的人道:“喂,你們告訴紫譽,我向來有仇必報。紫譽膽子挺大,敢向我挑釁,我現在把他的新娘子劫走,讓他以後做不了人,也算是賣給他一個乖,哈哈……”笑聲之中,他渾身白光再次閃爍起來,靈光如綢帶一般,攜帶者雪翼,已經沒入青天之下了。

道路兩旁之人,一個個都躲得遠遠地,看到白衣人走了之後,才紛紛探頭探腦的過來了。

忽地,一個身著藍衣的少年從屋頂之上跳了下來,看了看那四人的窘樣,忍不住哈哈大笑:“喂,也不是我說啊,你們松州城的人,真的很沒用啊。我剛才都沒有幫我小師弟,你們就這麼狼狽了,哈哈……論法之時,再來找我們吧。走了。”說著身形一晃,藍色靈光已經他籠罩起來,沒入藍天深處。

那四人雖然不能動彈,可都吃了一驚,因為“論法”兩個字,對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很快,便是神龜山一派,“靈山論法”之期。

難道說,他們倆竟是神龜山一派中的同門弟子?

※※※

松州城西,三合鎮外,破廟。

所謂靈山論法,是從幾千年以前傳下來的神龜山一派的習俗,其中二代弟子從四面八方聚集在神龜山上,相互鬥法,互較長短。

至於“靈山”二字的由來,便是由於神龜山乃是整個神龜國,甚至神龜大陸的中樞,充滿了聖靈祥瑞之氣,乃是一座靈力極強的山脈,故而鬥法又被稱作為“靈山論法”。

三合鎮乃是距離松州城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