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蕭然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會勸人,哪有那麼多假設?”
“對啊,沒有那麼多假設,所以這一切都是命運安排的,上天安排她不會跟你在一起!我聽晴空說過,江總還在中學就對她有感情了,所以,就算你去相親,最後有勝算的依然不會是你!”
江蕭然望著她很久沒有說話。
杜薇薇道:“你看我也沒用,我說的是事實!你覺得,以江總那樣的性格,你能從他手裡搶走晴空嗎?”
中學?好久遠的距離!
江蕭然眯著眼睛,記憶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一直以來,白和他完全相反,他性子歡脫,白沉悶低調,他喜歡一切運動,籃球,足球,游泳,拳擊,武術,而白只喜歡籃球和足球,但也不是次次都去。
每次上場,好像都是……觀眾席上有蘇晴空的時候?
蘇晴空那個時候就是個跟屁蟲,愛哭,又有招惹麻煩的體質,而羅開焌偏偏是個護妹狂魔,基本上走哪裡就把她帶哪裡!
但羅開焌家裡管的嚴,不像他那麼皮,危險的運動羅母都會禁止他參加,有一次游泳腿抽筋,險些嗆水而死,自那之後,羅開焌也就剩下兩項運動——籃球和足球!
江蕭然覺得此刻的腦子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豁然開朗。
好像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羅開焌和白漸漸不合,兩人一旦見面就是火花四濺,打架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回。
最慘的一次,是在畢業那一年,兩人打的頭破血流,慘不忍睹,那架勢現在回想起來還讓人心有餘悸,平時工深藏不露沉默寡言的白,完全暴露出其狠戾殘忍的一面,毫不留情。
至於羅開焌,從來打架都是玩命的架勢,純粹一個瘋子。
當時他也加入了那場戰鬥,同樣被打的滿頭血,又痛又累的感覺爽翻了,渾身說不出的通泰,而當時他根本不知道兩人為什麼會打架,還打的那麼狠!
中學?呵!
真是諷刺,怕是那個時候白對晴空的覬覦被羅開焌發現了吧!以羅開焌對晴空的佔有和保護,怎麼可能允許有別人打她主意?
“我是不是很蠢?”江蕭然突然問道。
杜薇薇望著那張臉,不羈狂傲的臉,看似不修邊幅,但就是從裡到外透著一股吸引人的特質。明明和江蕭白一樣的五官,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江蕭白是嚴謹剋制的,他卻是疏狂桀驁的。
江蕭白總是冷冰冰的,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他卻是臉上常常掛著笑容,邪肆的,一臉壞笑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為之沉淪,深陷。
他蠢嗎?或許吧!
他和她都是一樣,明知希望渺茫,還是固執的堅持著,用誇張的自欺欺人的方式告訴別人,他們不在乎!
而背地裡付出了多少,偷偷沉默了多少,又嘆息了多少,不甘了多少,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說到底,他和她是一樣的人!
“你不是蠢,你是發育的晚!”杜薇薇笑米米的說了一句。
江蕭然高挑起濃眉,“發育?晚?你說我?”
杜薇薇白了他一眼,“別想歪啊,我不是說生理方面,而是指心理這塊!”
江蕭然往椅背上一靠,想要蹺腿,見她就緊挨著他坐在旁邊,動作不便,便在她大腿上一拍,“對面坐去,太擠!”
杜薇薇‘嘁’了一聲,站了起來,“有便宜不佔,你是不是傻啊?”
椅子上還有丁若霖殘留下來的香水味,聞著刺鼻,她沒說錯,哪怕不是費洛蒙,這也是款迷~情香水,就是讓男人犯罪的,動機不純。
“她怎麼會在你這裡?”
“自己來的!”
“你……被她誘~惑了?人家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