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結束後你再回其他帳裡不遲。”
“皇上莫不是要親自去督戰?”穆書榆擔心地問道。
秦承釋輕笑:“朕自然是要去的,檄文都已經擬好了,由朕坐陣將士們才氣勢更盛,你不用擔心,朕可不是隻知享樂的國君,朕也是將才呢!”
穆書榆還是不放心,但秦承釋主意已定哪是自己能勸的,於是只好再三囑咐他萬萬要小心。
秦承釋摟過穆書榆直笑:“不怕,朕還想與你長相廝守的,你陪朕先歇一會兒吧。”
穆書榆被秦承釋抱在懷裡,兩人靜靜依偎,周身被溫和昏暗的光線圍繞著,恍惚間竟都有種與世隔絕、天荒地老的感覺。
穆書榆再次醒過來時,天已是大亮,從床榻上坐起來時猛然想起秦承釋此時已經是去與紀國開戰了,心立即又懸了起來,趕緊叫人進帳。
“太妃起來了,奴婢這就給您梳洗,然後好吃早飯。”如意挑簾走了進來。
“戰事如何了,皇上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如意不明所以:“太妃所說奴婢聽不懂,聽人說皇上早早便與範將軍帶著眾將士出去了,奴婢問過李副尉,他說皇上是練兵去了,太妃怎麼又說是戰事?”
看來還真是秘密行動,紀國軍中應是毫無防備,秦承釋這樣突然發難必能得手的,可即使如此穆書榆還是不能完全放心,草草吃過飯便坐立不安地熬著時辰等訊息。
終於外面傳來了一陣陣低沉的號角聲,那古樸的聲音似在心頭盤旋,穆書榆知道這是軍隊回營了,於是也顧不得其他立即衝出御帳朝遠處張望。
半晌,陣陣如雷一般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只見秦承釋在親兵侍衛的護衛下騎著高大戰馬飛奔而至,一身耀眼的金鎖銀甲上面沾染著斑斑血跡,直到快到穆書榆跟前時才勒馬急停,那馬也神竟沒驚立而起,而是穩穩地站住了。
秦承釋翻身下馬,走到穆書榆前面淡笑:“你今日心中之感受不及朕那日等你時的萬分之一。”
穆書榆咬了下嘴唇,半天也只小聲兒問了句:“你沒受傷吧?”
“朕不過斬殺三十餘人便讓範成智要死要活地給勸了回來,朕既是答應了你,便不會失信於你,等五日後朕再收拾了川曲給太妃瞧瞧!”
☆、第54章
穆書榆為掩飾心中激動之情;只沒好氣地說道:“皇上英武,皇上乃千古賢君;臣妾只求皇上保重龍體;萬不可以萬金之軀再涉險境。”
秦承釋哈哈大笑:“太妃果然說到朕心裡去了,不過太妃抓了廖子斌立下如此大功朕也不能落後才是;等朕沐浴更衣後便與太妃把酒慶功!”
之後幾天;秦承釋與眾將軍日夜不休地商議著攻打川曲之事,直到第四日川曲卻突然派來了使臣;說是川國君自知被廖子斌矇蔽,一時糊塗犯下了大錯,現已誠心悔改,而且願意向和羲每年進獻比之前多出十倍的貢物,只懇請帝君恕川曲國君識人不清之罪。
緊接著紀國國君也派來使臣向秦承釋請罪;那使臣更是長跪於和羲營地;將頭磕得血流不止以示紀國國君悔過之心。
穆書榆坐在案几旁;不時看向眉頭微皺的秦承釋;自是知他心裡煩悶;其實川曲與紀國如此放低姿態並不合秦承釋的心意,這兩國越是拒不認錯越是抗爭到底,秦承釋才能有藉口繼續出兵攻打,而像現在這樣俯首跪地求饒,倒讓秦承釋為難。
秦承釋以仁德二字得名並統率諸國,紀國與川曲如此苦苦求饒,若是他仍不肯收手不但會讓其他諸國非議不止,更會引起兔死狐悲的警惕之心,這回還真是難辦了。
想到這兒時,穆書榆也為秦承釋發愁,不由自主地跟著皺起了眉頭。
躊躇之際,秦承釋將紀國與川曲國使臣留在軍中,未過幾日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