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忍不住輕笑,詩情卻極力替墨寒說好話。“林老師,這個孩子和佑寒不同,他沒佑寒那麼招搖,這孩子踏實。”
訓導主任的臉色就是沒有放鬆過。這個時候墨寒說話了,“成績好不好,不是靠長相,也不是靠嘴巴,得有證實的機會。”
訓導主任質疑的望著墨寒,有名氣的學生他聽過不少,可是沒聽過這個孩子的名字:天天。楚佑寒找他時,說來上課的孩子叫天天,楚佑寒不知道柳詩情移花接木了。詩情帶來的學生是他的親生兒子,根本不是徐主編的兒子天天。
“你這孩子口齒凌厲,跟我來吧,我帶你去你的教室。”
墨寒跟詩情擁抱告別,“媽媽,別擔心我,我會好好學習的,也會有愛同學的。”
墨寒從來都叫詩情放心,省心。所以詩情走得很安心。她怎麼知道,墨寒在除她之外的人面前,少不了和他爹一個德行……傲慢,自大,又目中無人。
“喂,老糊塗,你預備送我去什麼樣的班級?我告訴你,差班我是不回去的。”
花甲主任既震驚,又憤怒。“徐天天,你叫我什麼?”
墨寒笑的雲淡風輕的,“你連你招收的學生叫什麼名字,成績好不好都不知道,你不是老糊塗是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你叫徐天天……”
“不對,我不叫徐天天。”
“那你叫什麼?”
“我叫楚墨寒!”
訓導主任眼睛都睜大了,這個孩子,不但長得跟楚佑寒挺像,連名字也挺像。“楚佑寒是你什麼人?”
楚墨寒大搖大擺的朝高一的教室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回答老頭:“我是他兒子,親的。”楚佑寒還有個兒子,抱養的。
“你走錯教室了,那是高一的,你該讀初一。你的教室在右邊。”
“第一輪考試下來,再決定年級吧。”楚墨寒才不會去讀初一呢,他少年老成,個頭又高,初一的學生都還是不能自理的小娃娃。
訓導主任呆怔在原地,只聽說楚佑寒有個兒子叫楚端陽,是抱養的;什麼時候冒出個楚墨寒,還是親生的?
瞅著少年祈長的背影,訓導主任笑了。“楚墨寒,你可千萬別叫我失望。”
墨寒進了高一的教室,而且進了尖子班,進去的時候,數學老師正上課,黑板上寫了一道數學題,同學們都愁眉苦臉的瞪著黑板,似乎無人能解。數學老師正發脾氣呢。“這麼多人,一個都解不出來。知道嗎,我曾經教過一個學生,他叫楚佑寒,你們連人家一半都比不上。”
楚墨寒就倚靠在門檻上,表情慵懶。教室的人,都被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郎君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都從黑板轉移到墨寒身上。
數學老師也發現了他,為他擾亂課堂很是冒火:“你找誰啊?”
墨寒沒有正面回答他問題,反而問他:“楚佑寒解出黑板這道題要多長時間?”
數學老師見他氣定神閒,但是又想到楚佑寒那樣的鬼才百年一遇,這二十年光陰而已,怎麼可能又出一個鬼才?這頻率太低了。所以,老師就以為墨寒是來搗亂的。他說:“給你這節課餘下的時間,你能解出來就算你比佑寒厲害。”
楚墨寒討價還價,“解出來了讓我留在這個班級?”
老師像他年少輕狂,愛說大話,一時衝動之下,道:“好!”
楚墨寒這才懶洋洋的走上講臺,粉筆一揮,答案便解出了。
與正確答案毫無差異。
老師目瞪口呆了,同學們爆以熱烈的掌聲。
就這樣,楚墨寒第一天上課,風頭不弱於當年的楚佑寒。
中學又起了一道傳說:時隔二十年,鬼才再降本校!
傳言四分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