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藍便朝著cāo場邊的柳樹下走去,柳樹下面有一些長椅,很適合坐著說話。她可不願意讓這可愛的妹妹和自己一直暴曬在陽光下。南方五六月的天可是很熱的!
“你這段時間去哪了啊?”秦清軒坐下便問,“呃,簡單點說。晚上再慢慢和我說詳細的。”
“去找人包養了啊!”林藍笑著,“她是個好人哦,處處為人著想。”
“就這麼簡單?”秦清軒真想給林藍一個爆慄,這算是哪門子簡單啊,簡直就和沒說差不多。
“不是你說的簡單點說嗎?”林藍靠向秦清軒,依偎在她懷裡,“有些事,現在真的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我見到了許多和我一樣特別的存在。”
“哦。”秦清軒理著林藍的頭髮,然後沉默不語。
“姐姐,是什麼人救了你啊?我,我想代你去感謝一下他!”林藍好奇道,“我是聽說有人救活了你才來這裡找你的。”
“呵呵,這個,不能說哦!”秦清軒看著遠方,“他只說,這是他們該做的。不要任何報酬。”
“可是,姐姐,人家救了你,你至少要問一下名字吧?”
“名字?”秦清軒捂著嘴,“說了你可別笑哦!”
“嗯嗯。你說吧!”
“她叫‘野雞’!”秦清軒說完自己倒先笑了。
“還真是她!”林藍拿出一張名片,“她不是野雞哦!她叫夜姬。只不過諧音有些像野雞而已。”
秦清軒看著名片忽然明白了自己懷裡的人為什麼還活著。記得當初那個人也是要給自己一張名片的,不過自己拒絕了。她沒那個能力去加入那個組織,不敢螳臂當車,那組織可都是與強者打交道的。
“你,見到她了?”秦清軒覺得有些不對,繼續道,“你加入她們那個組織了?”
“沒有啊。”林藍把名片收回,“這是她給我的,只說以後說不定有用。並沒有說要我去她所在的組織啊。”
“哦。這樣啊!”秦清軒沉默了。沒有要求去?什麼意思?她忽然懶得想這些無聊的東西了。過了這麼久,她可是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執著的追求某件事的結果了。
“嗯。”林藍回應了一聲便緩緩的睡著了。
她已經好久沒這麼放鬆,沒這麼舒心的時候了。自從失去家人的愛以後,她的心便一直沉淪著。就算是後來遇見了林夢,她也只是想著做別人一輩子僕人,得過且過的活著而已。
在那天林夢主動拉著林九夜的時候,她的一切都落空了。是啊,人家以後要嫁人的,嫁人了還會需要你?所以,她那天才會睡得那麼假,又那麼“沉”,甚至於都不知道怎麼請假來到這的。
秦清軒緩緩拭去林藍眼角的淚水,她不太清楚林藍為何哭了。作為姐姐的她只能給林藍這麼簡單的安慰而已。
後來,林藍實在睡得太沉。秦清軒迫不得已請了假帶著林藍去自己住處讓林藍好好的睡著了。
林藍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sè已經很晚了。她躺在秦清軒的床上,靜靜的感覺著姐姐臥室的溫暖。喜歡安靜的人的屋子裡給人的是一種恬淡優雅的感覺。
林藍摸著淡藍的被子,感受這這夏ri裡的一份涼爽。再看了看臥室裡的那些香草,這臥室裡的香草可不是客廳那樣為了顯得美而井井有條的擺放的。但是,也好像是為了不讓別人有過多的想法,那些香草只是一盆挨一盆的把臥室四周填滿了而已。
床頭對著的牆上有一幅讓林藍震驚不已的畫——一幅和自己很像的小女孩的油畫。小女孩後面的背景是一片草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