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蜘蛛手上更有一份勁道,為何她這次全力的一掌下去,他的得意坐騎便四分五裂了開來,又為何——
罷了罷了,他輸得不冤。
這相貌如鼠的侏儒,臉上閃過一絲恍然明悟,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躲開了邀月的劍鋒,從這狹窄山道上滾了下去。
夜晚的寂靜之中,只有山風呼嘯。
他並非就打算認命了,然而風聲之中一道刀光閃過,以遠比他這墜落更快的速度直追而上,貫穿了他的頭顱。
邀月削了他的指甲正是為了防止他以手指抓住山壁,用他這開山鑿洞的技術挖出一條生路來,而另一位則更方便得多,她和邀月交手時候的短刀刀法,以及用刀限制住這輪車都讓人幾乎忘記了她的刀本質是飛刀。
如今這一把看起來不如她先前所用的刀讓人印象深刻的尋常飛刀,如同一道流虹,正在魏無牙滿心提防邀月的殺招,甚至打算嘲笑她這到底還是讓他又有了捲土重來的機會的時候斜地裡穿出。
她顯然深諳斬草除根的道理!
刀光上的餘熱吞噬掉了這位無牙門門主的性命,他像是一塊石頭一樣直直地掉了下去。
山谷幽深,甚至沒有發出什麼跌落下去時候發出的動靜,或許要等到很久之後才會有人發現,更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能認得出他的身份。
「自作自受。」邀月收起了劍,簡短地做了個評價。
「怎麼?你現在就收刀,不打算繼續打了?」時年調侃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自己好像看到邀月宮主很沒有高冷形象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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