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江別鶴不僅把龐文給攀咬出來了,還自作聰明地選了條最不是出路的路。
在吊環被拉下來的時候,那面看起來好像是封死的土牆突然碎裂了開來,但土牆之後露出的並不是一條逃生之路,而是水。
積蓄在那裡,甚至大有可能與地下的水源聯通的巨大水流宛如爆發的洪水一般沖了出來。
被煙塵遮擋時年看不清江別鶴此時的表情,但想必應該非常精彩才對,被他攀咬出來,而足以讓在場的人鎖定他的氣息和方位的龐文恐怕更加鬱悶,要知道他可不是以武力見長的。
在這沖襲而來,濁浪撲面的水流之中,龐文突然發覺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繫上了一根銀絲。
也或許不是一根。
這些在水中都被人以氣勁附著打出的遊絲,正出自那個他確實也沒把握應對想要避開的金衫少女。
突然來襲的水流頃刻之間就已經淹沒了到了比人還高的位置,甚至還有洪流在朝著此地湧來,若不是鐵房間的門開著,恐怕還要比現在的水位更高,但她在水中絲毫也沒表現出任何的不適來,就好像她本已經適應了水中的環境。
他不由暗暗叫苦。
身處水流之中,他又是孤身一人來的,這情況著實對他不利。
若不是江別鶴知道他的這張易容,他本應該只是個旁觀者才對,當然不需要手下,然而現在卻成了讓他無人可用作棋子的危局,更可怕的是,他發現邀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盯上了他。
如果魏無牙在此,那邀月鎖定的勢必是他,如今卻是十二星相之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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