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和王憐花兩相對峙之時, 時年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支隊伍。
此前見到的四名騎士,單論個人戰鬥力,會被時年的飛刀直接逼退下馬, 顯然並非有多高, 可當這一支隊伍聚攏在一起的時候,雖沒有千軍萬馬卻已有山呼海嘯之勢。
此刻還有馬隊有條不紊地歸攏到這隊伍的後頭, 時年毫不懷疑倘若王憐花方才沒有自己送上門站到金無望的面前, 這些機動性極強的馬隊會從另一個方向迅速堵截,依然可以形成此刻的包圍圈。
但當她的眼神落到一處的時候, 她突然若有所思地多看了兩眼,有了個猜測。
「祭拜父母人之天性, 何況金兄還沒得個沙漠之王的稱呼, 怎麼就不許人踏足此地了?」王憐花笑道。
對面的黑衣軍師被風吹起了臉上的蒙面黑巾。
如果說上半張臉只是左右不對稱,那麼下半張臉就更多了一份奇詭,他的鼻子圓大, 嘴唇卻薄如鋒刀,在與王憐花說話之時,還露出了一口白生生的利齒, 便又多了些上下不對稱的觀感。
好在被晨風掀起面巾不過是一瞬, 很快又變成了那隻看得見一雙眼睛的狀態。
這樣可怕的一張臉, 好像也並未讓王憐花在氣勢上有半分的減弱。
他慢條斯理地張開了扇子, 看著逐漸破曉的天光中,被風沙中的晨光更加映照出幾分氣勢的白衣龍捲風隊伍。
「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王憐花的膽子一如既往的大,就連你這位夫人也是。」金無望冷哼了句。
王憐花忍不住笑著應道:「金無望啊金無望, 你可真不愧是為了免得有女人打擾你練功便將自己的容貌盡數毀去的人, 你是幾時從我二人這裡看出她是我夫人這個判斷的, 若說我是她的長輩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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