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土高原上混了四年,越發顯得鬍子拉碴風霜憔悴的臉上,她是半點都看不出「花蝴蝶」這個稱號到底哪裡對的上。
時年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唇,還是選擇等到夜幕降臨。
她朝著那頭遠望。
雖說是王城,龜茲這樣的彈丸之地卻是遠遠無法與中原相比。
黃土澆築的最外層城牆最高的位置也不過兩丈多高,間隔足有12丈的牆垛上來回巡視的衛兵給人留下的可趁之機不少。
趁著日光尚明,她將城牆上的佈防納入了眼中。
等到夜色襲來,她才慢條斯理地將身邊還帶著的東西一併埋進了沙堆深處,朝著那個方向行去。
行動之間她的指尖夾住了一枚飛刀,尾端繫著的銀色絲線連綴在她腕間並不分明的手鐲上。
在她足尖輕點踏空而行的時候,那一枚飛刀猝然脫手,絲線在夜色中幾乎完全藏匿了起來。
一抹快到瞬息之間寒光一線的刀光,精準地撞在了城牆上一處八成是攻城戰時候留下了鐵器殘骸的位置。
這一聲雖然清脆卻並不算太響的叩擊聲,吸引住了此時在城牆上距離此處最近的衛兵的注意力。
而這個原本應該在這一刻掉頭的衛兵,選擇探出脖子往斜前方發出動靜的方向看過去。
但她已經指尖撥動腕間機關收回了絲線,將飛刀重新按在了手中。
即便那人探出頭的動作已經夠快了,還是沒能看到這收回來的動靜。
與此同時,她從那名衛兵的身後有如一道青煙掠了過去。
流雲飄雪的步法之中全然沒有帶起半點風聲,即便有也已經混入了大漠之中的夜半寒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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