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是我的女人,就沒必要被藏著掖著受委屈。算我對不起吳筠婷吧,她不願意嫁我,我不會阻攔,我倆本就沒啥感情,一紙婚約不能說明問題。”
這下好了,話都說死了,迴旋的餘地都沒。
心高氣傲的吳筠婷想死的心都有,生平就沒受過這種侮辱!其實她就不想想,如果真不願意嫁給劉羽,怕是巴不得劉羽有許多不良記錄,好趁機結束婚約呢,哪可能覺得受辱?
“劉羽!”吳筠婷俏臉冰寒,氣得顫抖著指了指劉羽又指了指慶漁歌,她脫口就要說兩人從此無關,但劉羽那不在意的淡笑在她看來是最大的輕蔑!就這麼退縮,在外人看來豈不是她被幾個小三逼走了?想她吳筠婷事業、美貌哪一樣不是女人中少有的,多少男人都夢寐以求,被幾個野路子的小三逼走,她就丟不起這份人!
還有你劉羽,想就這麼把我撇開,陪著一幫女人風流快活?做你孃的春秋大夢!老孃偏偏不讓你如意!等我把你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都趕走,再甩掉你,看你跟誰快活!
“我們繼續婚約!”吳筠婷漸漸斂去怒色,神色平靜下來,體現出她女強人冷靜的一面。
吳君眉頭一皺,開口就要怒斥,卻給吳筠婷打斷:“爸,我決定了,這麼容易退縮,就不是你女兒!”
吳君沉吟一番,眉頭漸漸舒展,悶哼一聲悻悻作罷。其實在吳君看來,男人嘛,風流有什麼錯?他自己在雨山可不也偷偷養著一兩個情人?只是家裡不知情罷了!只是劉羽這小子太點背了,剛巧給抓到正行,而且人也太重情,居然就這麼承認,你撒個謊,岳父我其實可以幫你打打掩護嘛,真是的。至於女兒……咳咳,委屈一點就委屈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嘛,倆孩子她媽還不是好好的陪著他,也不見少塊肉什麼的。
若是這番內心獨白給在場的人知道,怕是得驚掉眼珠子,出了名正經威嚴的吳君,居然內裡風騷?還包養情人?
話雖如此,氣氛卻終究是僵下來,眼看這飯也沒法吃下去。
看看手錶,已經七點半了,劉羽噌的一下站起來,告了個罪:“哈,伯父伯母,我還得回家趕家裡的飯,你們慢吃。”
一群人愕然,都在這裡吃了一半,還往家裡跑幹啥?
殊不知,劉羽是逢晚飯必在家裡,這一點雷打不動,錯非蘇母當著面邀請,推不過,劉羽多半是不會應晚餐的,連齊建華都約不動,何況是蘇家?
於是在一群人愕然之下,劉羽拉著慶漁歌揚長而去,臨走丟話:“老首長還需要幾次治療,什麼時候需要再聯絡我。”
回到車上,慶漁歌幾次欲言又止,最後方才深吸一口氣,鼻音稍顯濃重:“你怎麼那麼傻?都在給你臺階下,你幹嘛犯傻?”
劉羽一邊啟動車子,一邊淡淡道:“是我的女人,就沒必要受委屈,這一點你記好就是,不要自卑。”
慶漁歌鼻子一酸,沒人知道剛才她是多麼委屈,多麼難堪,彷彿偷人家丈夫的女人被抓住,那種羞辱深入骨髓。可劉羽坦蕩蕩的把她拉出來,甚至不惜和自己驚若天人的未婚妻翻臉,巨大的衝擊讓她利益至上的信條劇烈動搖。
似乎,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不能講情,至少,眼前這個男人可以講一講……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踏實滲透全身,靠在車座上,酣暢而深沉的睡著。
當她醒來時,人已經躺在了綠柳別墅的床上,而劉羽,在回家陪小雪吃過晚飯之後,現身在了一處小酒樓。
“劉隊長,您別光看著我吃啊。”韓濤笑呵呵道。
劉羽打個了嗝,拍了拍肚子,擺擺手:“吃的夠多了,我喝點酒就行,嗯,說說吧,找到段長城的什麼資料了?”
韓濤警惕的四下環顧,掏出一個檔案袋來。
劉羽當場便撕開一一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