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動眾來一顆原子彈,其餘的人,還不夠格。
“事情已經發生,齊書記有補救的法子嗎?”韓飛明對張青松的話充耳未聞,問向齊建華。媽了個巴子,姓張的,你辦公室養出來的人,我也跟著被動!他問齊建華,倒不怕齊建華明哲保身不搭理,雖說他是市政法委,這事真碰不著他的邊兒,但是,既然齊建華肯來,自是願意擔當的,中州可算是齊家半個大本營呢,容不得旁人胡亂攪合。
齊建華也不扭捏,說道:“補救沒有,挽救吧,提防有人渾水摸魚。”
韓飛明失望,他是指望齊建華能利用影響力在中央撥弄一下,可看樣子,齊建華壓根不打算在上面發力。也是,上面形勢複雜,齊家又是個退居二線的存在,涉及到上面的事,能少伸手儘量少伸手,多了招嫌。
“那隻能提防了……”驀地,韓飛明眉頭揚了揚,若有所思的發話:“劉羽,他還好吧。”
齊建華微愣,頷首:“老實著……這事,他幹不來。”劉羽幾斤幾兩,齊建華還是有數的,這事跟風山的高速公路是兩碼事,高速公路,在隔壁省上個報,捅一捅還是能捅出來,可這事,就絕對不是認識個記者就能捅出來的,一定有人在幕後操作。
韓飛明點頭,略有一絲感慨:“如果當初這案子讓他辦下去,那就是咱們中州自查,懲處不法幹部,痛是痛點,卻不會像現在,處處被動。”
齊建華和張青松均是眼前一亮,咦,好像路還沒完全堵死嘛,這補救之法未必沒有。
“我記得,那個小女孩,就是劉羽救的吧?”張青松此刻發覺,這個劉羽,似乎也不是太可惡。
他這話說得稀裡糊塗,齊建華卻聽懂了,微微頷首:“案子,其實一直在偵辦過程中,公安人員提前發現了蔣梁的不軌,沒有公開罷了,外界誤讀。”
張青松不動聲色的點頭,疲憊的神色裡卻有一絲輕鬆,總算找到口子了。案子在北化立了,遠超前於報道,這說明什麼?說明我中州早注意到這個害群之馬,一直在偵辦過程當中,我們中州是有自查能力的,絕非如報道所說,蔣梁並未接受任何調查和相關處罰。
雖說,依舊揹負著巨大壓力,可情況無疑改善極多,能從被動轉為主動,外加的壓力,也從中州官場落在蔣梁個人身上,再了不起,中州官場落個缺乏監督——可這年頭。缺乏監督的僅僅是中州麼?我中州能提前發覺這個害群之馬。已經很了不起啦!這樣注意力無限分散到寬闊的位面。最終將中州官場摘出來。
這一刻,張青松長鬆一口氣,再想劉羽,覺得順眼了點,儘管立場不同,可本次事件,卻是將他和齊建華、劉羽硬生生綁在了一起。
韓飛明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他提出劉羽。自是早已想到,這事的突破口其實還在劉羽身上。
事情有了眉目,三人面上無異,心裡卻均是悻悻,不得不承認,軟禁劉羽,是一個錯誤決定啊。如果讓劉羽辦下去,局面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這跟劉羽經歷過的事類似,當一個人得了艾滋病,突然發現。這只是性。病時,會欣喜得發狂。而如果從一開始得的就是性。病,估計就會痛不欲生。
眼下這三位大佬便是如此。
劉羽躺在沙發上,靜靜看著新聞。
蔣梁,他本是決定親手捏死的,丟了官也無所謂,這幾天也一直在找機會鑽出去。外面的監控,不得不說,非常嚴密了!比那次季家衝嚴密得多,全方位的監控,二十個防暴警全天候輪崗守候,就是神仙來也得認栽啊!
不過,劉羽耐心之中,還是發現了機會,每天一次輪崗時,四十個人交接,場面略顯混亂,而不巧的是,這個時候也是太陽最鼎盛時,電子儀器的感光不如人類眼球靈敏,有那麼一段時間,會出現白屏現象,如果踩著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