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一隻雞蛋:糟了,最近好幾次不聽孃親的話,她不會給我攢著吧?!
小丫頭心虛的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在家裡站錯了隊!
通判大人內心狂吼:這幫熊孩子!是我生的嗎?!
他覺得心塞又傷感!還想起來,內裡果真有個熊孩子不是他生的!
及止他親自瞧過了庫房裡還回來的家資,才對新來的府君有了全新的認識:府君大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就算他當時有了幾分醉意,可是回想傅開朗的話,分明有誘導之嫌。
難道他懼內的事實已經聲名遠播了?
通判大人當日回衙署坐班,瞧見每一位同僚,都忍不住思考一個重要的問題:他們背地裡是不是都在心裡取笑他這位懼內的通判大人?!悄悄將高正揪到角落裡,問及昨日宴席,他喝醉了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高正忍笑忍的十分辛苦,直接逃竄了。
許清嘉努力回想,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在宴席上大醉之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就連回家的一番表現也還是胡嬌向他提起的。好在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身為一名長期被老婆壓迫的男人,段功曹深知懼內的男人內心的苦悶,對通判大人萬分同情,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昨日通判大人的行為描述一番。
“……酒喝到最後,大人揪著府君大人的領子表示自己堅決不收美人,不然回去被老婆揍了,府君大人可得負責!”當場笑趴了一群官員,還有人將同情的目光往段功曹臉上悄悄掃去,對通判大人與段功曹皆表示了同情。
許清嘉懊惱捂臉:“那……府君大人沒生氣罷?”這也太丟臉了!
段功曹拍拍他的肩:“府君大人倒是沒生氣,就是……”當場笑的一口酒嗆住,咳了半天!
許清嘉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昨日能夠醉成那副熊樣,其實完全是自己這次沉冤得雪,又被起負,重回雲南郡任職,心頭高興。就好像一個人原本覺得自己全無希望,忽然之間喜從天降,再見了舊日同僚,以及替他申冤的傅開朗,頓時卸下所有防備,就……喝過頭了!
再見到府君大人,通判大人難道的紅了下臉,倒是傅開朗一副全無芥蒂的樣子,等衙差上完了茶,二人落坐之後,他還特別體貼特別關心的問候了一下許清嘉:“昨晚許大人沒被夫人揍吧?!”
許清嘉:“……”
誰說新任府君大人是個端方君子?分明是個促狹鬼!
“讓大人見笑了!我家夫人……她還是很講道理的!”
傅開朗瞭然一笑,“許大人好福氣!”
有了這件事情開頭,二人共事起來出乎意料的和諧,傅開朗思維敏捷,許清嘉想法靈活,二人俱都想在這雲南郡大幹一場,提起共治雲南郡,以及在整個雲南郡推廣藥材種植,將此事當作雲南郡稅收以及富民的根本來做,竟然對對方的想法都十分贊同。
剩下的就是細節問題了。
原本通判就是中央派往地方以監督州府官員不可一方獨大的,因此與州郡官員共治地方,又負有監察之職。傅開朗倒是不怕通判打小報告,可是若是碰上個性格討厭的通判與之共事,那也是很令人頭疼的一件事。
沒想到最後委派的卻是許清嘉,與之相處之後對其人更為欣賞敬佩,回後衙之後與傅夫人談起那神奇的通判夫人,竟然能將許通判嚇的連個美人也不敢收,聽到他送了重禮就直接想到了美人身上去了,喝醉了揪著他的衣領拒絕。倒引的傅夫人對通判夫人更為好奇了。
待到過得幾日,胡嬌將府裡理順了,傅夫人擺酒設宴為她接風,二人在接風宴上廝見,傅夫人見她生的很是秀美,眼角眉梢卻又另帶了幾分英氣,與尋常閨閣女子的柔媚婉約大是不同,心下早生出幾分好感來,倒是很想與她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