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似有異動,我軍可派出遠征軍助之,待其成事後,遠征軍直入陝西,我金州本部再伺機西進,這樣在戰略上形成對清廷的圍勢。
第二,其實是第一步的延續,目前我軍除了山東軍有一定規模,有一定戰力,金州本部目前全部加起來不足兩萬人,我軍的兵力嚴重不足。
第三,我金州軍政必須表明政治態勢,告訴全天下,我們金州要幹什麼。我們金州未來是要保天下百姓安居樂業,讓農民擁有土地,讓商人有生意可做,讓工廠蓬勃發展,讓官員做的端正。我們的敵人是什麼,世家,豪門,劣紳,賊盜。所以我將以我之名釋出一篇告華夏民眾檄文!”唐甄說完停了一下,又說道:“這個檄文朱洪武用過,我今天再用一遍,稍稍改動啊!我念一下!”
“檄諭齊魯河洛燕薊秦晉之人曰:自古帝王臨御天下,皆中國居內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國,未聞以夷狄居中國而制天下也。自明祚傾移,清以遼東入主中國,四海以內,罔不臣服,此豈人力,實乃天授。彼時君明臣良,足以綱維天下,然達人志士,尚有冠履倒置之嘆。自是以後,清之臣子,不遵祖訓,廢壞綱常,有如廢長立幼,以臣弒君,以弟酖兄,至於弟收兄妻,子烝父妾,上下相習,恬不為怪,其於父子君臣夫婦長幼之倫,瀆亂甚矣。夫人君者,斯民之宗主;朝廷者,天下之根本;禮義者,御世之大防。其所為如彼,豈可為訓於天下後世哉!及其後嗣沉荒,失君臣之道,又加以攝政專權,憲臺報怨,有司毒虐,於是人心離叛,天下兵起,使我中國之民,死者肝腦塗地,生者骨肉不相保,雖因人事所致,實天厭其德而棄之之時也。古云:“胡虜無百年之運”,驗之今日,信乎不謬!
當此之時,天運迴圈,中原氣盛,億兆之中,當降生聖人,驅逐胡虜,恢復中華,立綱陳紀,救濟斯民。今一紀於茲,未聞有治世安民者,徒使爾等戰戰兢兢,處於朝秦暮楚之地,誠可矜閔。方今川、渝、湘、滇、粵、魯,雖有數雄,忘中國祖宗之姓,反就胡虜禽獸之名,以為美稱,假清號以濟私,恃有眾以要君,憑陵跋扈,遙制朝權,此河洛之徒也;或眾少力微,阻兵據險,賄誘名爵,志在養力,以俟釁隙,此關陝之人也。二者其始皆以捕妖人為名,乃得兵權。及妖人已滅,兵權已得,志驕氣盈,無復尊主庇民之意,互相吞噬,反為生民之巨害,皆非華夏之主也。
予本川之布衣,因天下大亂,為眾所推,居金州之地,得江海天塹之險,今有三年。西抵魯地,東連滄海。民稍安,食稍足,兵稍精,控弦執矢,目視我中原之民,久無所主,深用疚心。予恭承天命,罔敢自安,方欲遣兵北逐胡虜,拯生民於塗炭,復漢官之威儀。慮民人未知,反為我讎,絜家北走,陷溺猶深,故先諭告:兵至,民人勿避。予號令嚴肅,無秋毫之犯,歸我者永安於中華,揹我者自竄於塞外。蓋我中國之民,天必命我中國之人以安之,夷狄何得而治哉!予恐中土久汙羶腥,生民擾擾,故率群雄奮力廓清,志在逐胡虜,除暴亂,使民皆得其所,雪中國之恥,爾民其體之!
如蒙古、女真,雖非華夏族類,然同生天地之間,有能知禮義,願為臣民者,與中夏之人撫養無異。故茲告諭,想宜知悉。”
眾人聽完,皆驚,這唐甄真狂啊,他自比朱洪武,那把豪格放到哪裡去啊!眾人紛紛看向豪格,哪知道豪格竟然點點頭。
“諸位兄弟,唐公子檄文沒有毛病,我金州人人可如此,必須站在道義的制高點兒,才可以對民眾進行引導,否則民眾仍然被清廷蠱惑,反過來牽制於我金州!”豪格大聲說道,眾人這才明白唐甄的意思,沒有合適的法理性,金州政權將對外毫無影響力。今天我金州是為了天下百姓謀福利,你們總不能反對吧,你們總不能不喜歡自己過的好吧!
————-我寫這本書裡面的人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