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豐富,我相信您。”
丁齊靠在椅背上道:“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把他治好。”
關茵:“只要您肯幫忙就行。”
丁齊:“我不是安康醫院的醫生,而他現在的情況又不適合出院,我直接跑到那裡給他治病,不符合規定,院方也不能允許。”
關茵:“手續我來辦,只要您是有合法資質的精神科醫生,應病人家屬要求,而院方也同意,就可以請您去給他看病。這是辛主任告訴我的,也是他建議我來找你試試的。我並沒有您的聯絡方式,辛主任也沒給我,只能先預約見面,其實我週末就想約了,可是您直到今天才上班。”
住院病人請外地或外院專家看病,也是比較常見的情況。比如一個縣城的人得了病,就住在當地的縣醫院裡,卻可以請北京、上海的專家來給他動手術,也可以邀請外地的醫生來做會診,這需要病人和病人家屬支付車馬費以及其他報酬。
丁齊點頭道:“既然這樣,我直接和辛主任聯絡吧。你先去辦手續,假如沒有問題,辛主任會通知你的。”
關茵:“請問您出診的費用是多少?”
丁齊:“我就住在本市,車馬費什麼的就算了,也不需要你解決機票和賓館費用。你去問問辛主任吧,像這種情況大概是什麼標準,就按他的標準辦。”話時丁齊又在心中暗笑,他以往都是在博慈醫療“坐檯”,如今改成“出臺”了。
關茵站起身道:“我這就去辦手續,非常感謝丁醫生!”
丁齊又招了招手道:“不要著急,我還有些話想問問你。明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又明知道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你的行為並沒有太大的改變,還想這樣到什麼時候?我不否認你的善良,但從一開始我就過,人沒必要用這種方式證明自我與找到自信。”
關茵低下頭道:“丁醫生,我都明白,等他的病好了之後,我會找他好好談談的,這是最後一次了。”
丁齊不置可否道:“你自己也需要解脫了。”
關茵只在心理診室中坐了四十分鐘,她走後丁齊便給辛霜紅打了個電話確認,結果辛霜紅就在二樓呢,丁齊便上樓一趟當面聊了聊。辛霜紅也是博慈醫療的外聘專家,當初還是丁齊介紹過來的,兩人都是劉豐的學生。
丁齊問道:“師兄啊,你怎麼想到建議那關茵跑來請我?我可是在安康醫院治死過人的!你就不怕再出事?”
辛霜紅苦笑道:“你還記著田琦的事情呢?實話,我們好多人心裡都想弄死那個傢伙,而你當時可是把大家都嚇了一跳!此一時彼一時,這是兩事。關上門私下裡話,病人的情況其實就是民間的衝撞黃大仙,我還特意打電話問過家鄉的老人”
辛霜紅是精神衛生專業的博士,一名精神科醫生,但同時也是一個普通的人。在中國的化背景中,幾乎各地都有衝撞黃大仙的傳,上網上搜一搜,就可以發現大量的帖子,甚至很多人都自稱親眼見到過。
辛霜紅雖然是個精神科專家,但他出的這番話,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實事求是的態度,精神性狀的病症,往往就與患者身處的社會環境以及化背景有關。
丁齊:“師兄這是把我當成村子裡的巫師了?”
辛霜紅反問道:“我們這些師兄弟中,如果要挑出一個最像巫師的人,不是你又能是誰呢?”他完這句,兩人居然都笑了。
丁齊笑道:“師兄既然打電話老家問過,那麼也應該聽,按照過去的土法子,怎麼對付這種情況吧?我們也不可能真請一個出馬仙來對付這個黃大仙。”
辛霜紅:“我倒是聽過我二大爺講了一個辦法,假如請不到巫師,可以請十里八鄉殺氣最重的、八字最硬的人,教訓病人一頓或者乾脆給幾個耳光,也就能把黃大仙給趕跑了。他還被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