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簡單介紹了在徐州見到老顧的經過,並把木盒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木盒中是一方印章,高約五厘米,邊長差不多也是五厘米,材料非金非玉,似是某種骨質。
此物就是方外圖志中記錄的禽獸符,印鈕是一頭長著翅膀的異獸。把印章翻過來,印面光潔如洗,沒有刻任何花紋和字跡。但以元神感應並以法力催動,卻能“看”見印面上浮現出很多線條於紋路,且在不斷的變化中,呈現出種種禽獸圖案。
冼皓看了半天禽獸符,又抬頭看著丁齊道:“這次你去,的確比我去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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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一網打盡
冼皓指的顯然是丁齊此次徐州之行。丁齊去了徐州一趟,和老顧見了兩面,幫助對方從痛苦的揹負中解脫,還順利地拿到了禽獸符。看起來丁齊並沒有多做任何事,甚至都沒有主動安慰與開導老顧,就是用了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但就是這麼簡單直接,或者通透乾脆,換一個人未必能夠做到,冼皓自忖假如是她去了徐州,恐怕沒法做得比丁齊更好。
丁齊手握禽獸符,嘗試著以法力催動,將其融為自我的一部分,莫名有另一種感應,彷彿感受到了一個來自遙遠世界的召喚,或者這枚的印章中蘊含了一個世界的氣息,這個世界應該就是方外圖志中所記載的禽獸國了。
據老顧介紹,他的祖籍在如今的北京市房山區張坊鎮一帶。丁齊查過了,張坊鎮附近還真有一個龍安村。至於龍潭找個地名,僅在北京市周邊就不下十餘處,但只要有了確定的範圍就可以一一尋訪,催動禽獸符時的感應也是最好的線索。
完了這件事,丁齊又介紹了今天在心理診室中的“奇遇”。冼皓拍到沙朗政被同夥抬下了山,原來他不是在山中失足摔傷的,而是被黃鼠狼的屁給燻倒的。更離奇的是,沙朗政居然被黃大仙上身了,被送到安康醫院一個星期都沒治好。
如今“病人家屬”要請丁齊這位專家到安康醫院給沙朗政看病,安康醫院那邊答應了,而丁齊也點頭了。
冼皓好奇道:“黃大仙的故事我也聽過不少,但還從來沒見過呢!你真要去給他看病嗎?”
丁齊:“我就是個醫生,已經答應了,當然會去的。”
朱山閒插話道:“我就是不明白了,黃大仙真有那麼厲害嗎?假如真是那樣,我都不知道衝撞過多少黃大仙,被上身多少了!”
朱山閒愛好法,屋裡掛的字就是他自己寫的,平時也有不少人找朱區長來求墨寶,甚至還有商戶來請他寫招牌的,這也算是一種高明的馬屁了。朱區長一律不收筆潤,免得有變相受賄的嫌疑,但總不能倒貼吧,所以求字者大多房紙墨自備。
朱山閒收藏了不少房四寶,大多是熟人送的。其中硯臺不多,因為這東西可能比較貴,來路不對的人,東西他也不敢收,但是毛筆則有很多。
歷史傳中第一管正式的毛筆是紫毫,據是秦國大將蒙恬在路過宛陵市時,取兔子毛和細竹管制成。而如今寫法最常用的筆是羊毫和狼毫。
所謂狼毫筆,筆鋒的材料並不是狼毛,而是黃鼠狼的毛,如今以湖州出產的毛筆最為有名,甚至有人專門豢養黃鼠狼採毛制筆。這東西怎麼養,丁齊並不知道,可能有切除臭腺的技術吧。
朱山閒不知用過多少支狼毫筆了,那可都是黃鼠狼的毛做的呀,全國還有那麼多法愛好者,特別是古代,毛筆就是讀人的寫工具,也沒見黃大仙去找誰算賬啊。由此可見,很多傳並不怎麼靠譜,或者類似黃大仙上身的事,只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有可能發生。
丁齊又問道:“現在遇到例項了,你們就不感興趣嗎?”
冼皓笑了:“當然感興趣,丁醫生也能把我們帶進去見識見識嗎?”
丁齊:“我辛主任了,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