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來袖口中浮現一枚骨哨,就要吹響。
“嗡”一枚箭矢射來,元來手中的骨哨被打飛,他怒視王渝之,盯著王渝之手中弓弩泛起異色。
眼看著盧凌風越來越近,元來連忙摁動石臺上的機關,腳下暗板旋轉,人影消失無蹤。
到嘴的鴨子飛了,盧凌風怒急,撲到石臺附近找尋機關,見一塊石頭凸起,便按了下去,卻無任何反應。
“不用試了,那機關是一次性的,用過便損毀了。”
上官婉兒再次開口,聲音如同天籟,她望向王渝之:“你若不出手,元來必定逃脫!”
王渝之收起了弓弩,見眾人都望向自己,不由得眉頭微皺,冷笑道:“你真是上官婉兒,約嗎?”
上官婉兒平靜如水的眸子並無波動,視王渝之如空氣一般。
王渝之討了個沒趣,只能取出一枚哨子吹響。
就在眾人疑惑間,山洞再次劇烈顫抖,石臺旁的空地突然塌陷,露出漆黑的空洞。
空洞內傳出密集的吱吱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片刻後,眾人驚恐的躲避,就見漆黑的空洞中,萬千老鼠向外翻湧,宛如鼠潮。
就在這鼠潮之中,一名昏迷的老者被老鼠馱到了地面,隨後這些老鼠彷彿受到了某種命令一般,紛紛鑽進黑洞之中,消失不見。
鼠潮來得快,去的也快,雖然將眾人嚇到汗毛跟豎起,卻並未傷害眾人,反而送來了昏迷的,元來!
盧凌風見狀,立馬飛身上前,將昏迷的元來五花大綁捆了個結結實實。
他望著石臺上的少女,眼含憐惜,問向費英俊:“費先生,此女還有救嗎?!”
費英俊快步跑到石臺旁,將手指放在少女的鼻子下方,又抓起了她的手腕診脈,遂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女已氣息全無。”
“哎,多漂亮的妞啊,死了太可惜了。”
王渝之拄著長刀來到石臺旁,打量著石臺上的少女,這少女容貌絕美,不比在場的上官婉兒弱上半分,
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二人平分秋色,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半空中的木鳥早已飛走大半,只有一隻留了下來,王渝之望向木鳥問道:“有沒有辦法救她?!”
“你已經暴露了身份,不想著滅口就罷了,還想著救人?!”
胖木鳥口吐人言,聲音中滿是不屑與嘲諷,正是李闕的聲音。
“亂殺人可是要扣積分的,我可沒興趣。”
王渝之撇了撇嘴,從腰帶中取出一個香爐,往裡邊倒了一點粉末後點燃,對著一旁的李元霸道:
“那小子,把山洞裡所有還喘氣的人都帶過來,給他們“上香”。”
“你在指揮我嗎?”
李元霸正站在原地掐著腰看熱鬧,見王渝之一個縣衙班頭也敢指揮自己,立馬臉色變冷。
“不然呢?”
王渝之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李元霸。
李元霸微微一愣,瞳孔不斷收縮,最終冷哼一聲拔出插在地上的長劍歸鞘,搬運起重傷號。
“你真要這麼做?”木鳥再次口吐人言。
王渝之根本不搭理木鳥,等到李元霸將所有重傷號都搬運到一起,就連盧凌風都不例外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手指放在嘴邊吹了一個響哨,黑洞中傳來吱吱的聲音,一隻小白鼠爬了出來,竄到了王渝之的懷裡。
王渝之目光從蘇眉,上官婉兒,李元霸,蘇無名,費英俊幾人身上掃過,皺了皺眉,再次朝著香爐裡丟了一包粉末。
“西域幻草?”
費英俊被薰香嗆得直咳嗽,皺眉嘀咕著。
“沒錯,是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