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薛環,示意他們可以進來了。
剛剛屋內的聲音,都被系統暫時隔絕了,當褶櫻桃和薛環進屋,見到屋內亂糟糟的,都不知道王渝之做了什麼。
“薛環,去告訴客棧老闆,這間客棧我們包了,讓他把人清一清。”
解下腰間錢袋子丟給薛環,王渝之踉蹌的回到床上躺下,只來得及對褶櫻桃說一句:“看著點我”,便沉沉睡去。
這一覺,王渝之足足睡了三天三夜,再次醒來,已經是第四天的午時。
床邊,褶櫻桃正趴在床沿假寐,聽到聲響,見王渝之醒了,臉上立馬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你總算醒了,我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王渝之在褶櫻桃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感覺體力再次充盈起來,對著褶櫻桃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
“辛苦你了,薛環呢?”
“昨天上午蘇無名回來了,還抓了一批犯人,正在縣廨內審問,薛環去縣廨幫忙了。”
王渝之聞言取出百獸卷,見到了趴在金餅銀錠上的銀龍雕刻,點了點頭,
心中暗道:“還得是熬雙出手,直接省去了繁瑣的破案過程,很靠譜。”
“這麼說來,現在客棧裡就我們兩個人?”
王渝之突然抓住了褶櫻桃的手,放在鼻前嗅著香氣,露出了一絲陶醉之色。
褶櫻桃臉色一冷,抽出了自己的手,狠狠瞪了一眼王渝之:“你真該直接睡死過去。”
王渝之搖了搖頭:“那不行,我若是死了,你豈不是守寡了。”
“王渝之,你若是再胡說,我....唔”
褶櫻桃要無語死了,這王渝之有毛病吧,剛甦醒就調戲人?
這還沒等抽劍呢,就被王渝之一把拽到了懷裡,直接來了一個深吻,當時就呆住了。
“櫻桃,你好香啊。”
“你,你...王渝之,我殺了你!”
褶櫻桃掙脫開王渝之的束縛,抽出長劍對著王渝之砍去,卻見王渝之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長劍在王渝之的面前強行停住。
她狠狠的給了王渝之一拳,咒罵道:“你是傻子嗎,為什麼不躲開!”
王渝之用手指撥開了面前的長劍,對著褶櫻桃露出了一絲笑容:“為什麼要躲,我不信你捨得弒夫。”
“褶櫻桃,你別裝了,我看得出來,你喜歡我,只是害羞,不肯承認罷了。”
“沒關係的,我這個人臉皮厚。”
“你...”褶櫻桃狠狠瞪了一眼王渝之,長劍歸鞘轉身就走,被王渝之又給拽了回來。
他將褶櫻桃的身體擺正,讓其面對著自己,王渝之深情的注視著褶櫻桃,笑道:“褶櫻桃,我喜歡你。”
“可我不喜歡你!”
褶櫻桃被王渝之這突然間的告白,弄的臉頰緋紅,掙脫開王渝之的雙臂,冷冷的說出了這句話。
“櫻桃,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我!”
“你是不是早就得到了訊息,我真氣全失,你出現在涯縣,是來保護我的,對吧?”
王渝之從懷中取出赭蕭聲的信箋展開,對著褶櫻桃晃了晃,繼續道:“你看過赭蕭聲的信箋,但不知道這信箋有兩層吧。”
手中浮現火摺子,王渝之對著信箋輕輕炙烤著,信箋上原本的字型緩緩消失,最終變成了幾句話。
當褶櫻桃看到信箋的話,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連忙將信箋搶在手中打量著,脫口而出:“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
“引你去長安的老者,根本就是赭蕭聲偽裝的,目的就是把你提前送到我的身邊,怕別人截胡!”
“事實上,長公主早已經跟赭蕭聲達成了協議,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