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動遠離主角團扣除的聲望和積分,竟然還要按分鐘算,價格還高的離譜,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想了想,王渝之認命了:“我選擇主動遠離,時間大概在兩天左右,最遠活動距離,在長安七百里外的昆明池。”
“經過折算,兩天時間,一千里範圍內自由活動,需消耗2000積分或聲望,宿主當前積分為零,可自動扣除聲望開啟主動遠離?!”
“多少?聲望,說你黑都誇你了,你....”
聽到僅僅遠離主角團兩天,就要扣除3萬聲望,王渝之好懸沒眼前一黑摔倒在地,這系統也太黑了,黑到沒邊了,不要個碧蓮了。
罵人的話只能壓在心底,王渝之打算跟系統討價還價,被無情拒絕,猶豫了再三後,一咬牙開啟遠離功能。
系統倒也不是不近人情,承諾王渝之,若是中途關閉遠離功能,可返還部分聲望值,但有限!
丑時末,一道黑色魅影穿梭在長安街的房簷上,避開了巡街的金吾衛,成功翻上城牆,避開了守城將領,離開了長安城。
長安城外,王渝之穿著黑色夜行衣,戴著面罩,回望燈火通明的長安城城牆,眼眸深邃,竟有了一種當俠客的爽感。
七百里的路程,如果要跑的,恐怕累死王渝之,也無法做到兩天內往返長安城。
他趁著夜色,與卯時初趕到了一家距離長安城最近的官驛,留下銀挺,偷了人家一匹駿馬後,在驛卒的咒罵聲中,揚長而去。
騎馬對於王渝之來說並不陌生,但騎著沒有馬鞍子的馬,對於王渝之來說,是頭一遭。
官驛泊馬,驛卒都會事先將馬匹背上的馬鞍子和嘴裡的馬嚼子卸下,為的就是防止有人盜馬!
王渝之心中暗罵,偷馬之前為何不先偷一副馬鞍,這屁股顛簸的,都要碎掉了。
這還是次要的,馬匹背部太硬,磨得王渝之褲襠火辣辣的。
黑色駿馬在官道上馳騁,待到天色大亮,王渝之躲在了樹林中換下夜行衣,取出懷中的羊肉胡餅充飢,休息了片刻,
感覺著屁股上的疼痛感,和褲襠的火辣感緩和了些,繼續上馬狂奔。
兩天時間要往返長安城,那就是一千四百里,王渝之不敢耽擱時間,哪怕身體不斷提出反抗意見,也要咬牙堅持。
“駕,駕,駕!”
“糟了,我錯誤估算了馬匹的能力,能日行八百里的馬,都是極為罕見的寶馬,尋常馬匹最多一日極限三四百里。”
“這匹馬再騎下去,一定會脫力而死。”
眨眼間,日落日升,10個時辰過去,距離王渝之離開長安城,只差兩個時辰到一日,他行進了三百五十多里。
感受著胯下馬匹速度不斷減慢,身上的汗漬滴溜溜的淌,一直不斷的哀鳴,王渝之知道此馬已經接近極限,再騎下去必死無疑!
打量著官道左右兩側的對照物,王渝之嘆息一聲鑽進樹林裡下馬,不忍一匹好馬就這麼活活累死,忍痛解散了馬,讓它離去。
老馬歸途,王渝之相信這匹馬,可以找到離開時的官驛,自行返回,找不到,算它命薄。
“如今沒有了馬匹,我可怎麼辦呢?”
樹蔭下,王渝之側身蹲著,撕咬著肉餅,琢磨著接下來的行程。
如今沒了馬,此地距離昆明池還有一半的路程,指著王渝之跑著去昆明池,累也累死了。
可若不能儘快趕到昆明池,續時是小事,萬一自己猜測為真,恐怕那被抓住的15名女子,性命危矣!
“駕!駕!駕!”
就在這時,官道上傳來了人喊馬鳴的聲音,王渝之抬頭望去,就看到一名扛著帶有“急”字令旗的驛隸,在縱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