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飯嗎,總不能空著手過來,所以帶點江米條給小叔叔他們當零嘴,對了,我這裡還有碎花色,藍色、黑色,都是五米,昌茂爺爺你看要多少。”說著把提前剪好的布料從揹簍裡拿出來。
“吼,這麼多,都留下吧,多少錢一米,我去拿錢。”
“昌茂爺爺,六毛錢一你,這是他們的內部價格。”
“哦……難怪這麼便宜,國劍,你在供銷社有親戚嗎,不然也買不到這些瑕疵布,你先坐會兒,我去拿錢。”說著起身回房間了。
“不急的。”
雖說公社有個紡織廠,供銷社每個季度都有一批瑕疵布供應,但沒熟人也很難買的到,像這次數量少就內部消化了。
沒有瑕疵的布需要票,在村裡上工的村民每個季度才能領一次布票,而且是按戶發票,每次才領取的布票才幾尺,要積攢很久才能做一件衣服。
這個時期每個家庭不少於兩個孩子,所以有句話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
“來,這裡九塊錢,你數數。”
“好的,那我收下了。”
“飯好了,開訊擺碗筷,開竺你去看看你二姐回來了沒有,今天的晚飯更早,她不知道。
昌茂你端一碗肉給爹那裡。”
“好。”
“來了,開礽,你別吃江米條了,留著明天吃,
“好。”說著把江米條包了回去。
舒群英端了一盆土豆燜兔肉出來,香味瞬間瀰漫開來。
“哇,好香好香,吸溜……吃肉嘍。”
“國劍快坐。”
“二姑還沒回來。”
“沒事,她去打豬草了,這個時候也快到家了。”
幾人剛坐好,舒金英和舒開竺一前一後的進了院子,舒金英把揹簍放在屋簷下洗乾淨手就進了堂屋。
“二姑吃飯了。”
“好,大侄子多吃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