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下來布袋裡還剩一小把江米條,回到房間,聊了一會兒,其他知青扛不住睡意都睡了,只有張志傑還在跟舒國劍壓著聲音聊天。
“啊,差點忘了,我這收到了你的信。”
“信,什麼時候收的。”
“應該有十來天了。”說著開啟床尾的木箱拿出一封信給了舒國劍。
“志傑你下午還得上工,你先休息吧,這個給你。”
舒國劍把剩下的江米條放在張志傑的木箱裡。
“欸,國劍,你……”
“噓……你留著吃,我不愛吃這個。”
“行,那我收著了,謝謝你。”
“謝什麼呀,快休息吧。”
張志傑也確實有些困了,順勢躺下了。
舒國劍開啟手上的信看了起來,原來是家裡收到了舒國劍寫回去報平安的信,家裡回過來的,寫了家裡的近況,還提到給自己寄了五塊錢。
收起信後想了想家裡對原主還是不錯的,讓原主下鄉也是無奈的選擇。
既然借用了原主的身體,不可能和他家人說斷就斷。
那等會兒到郵局取錢時寄點東西回去吧,剛好還剩一些布加幾斤江米條一起寄回去吧。
剛要躺會兒,就聽見院門響了,舒國劍看了看其他人睡的正熟,起身套上鞋就小跑出去。
“誰呀。”
“是我,大隊長。”
開啟門一看還真是大隊長,疑惑的詢問道:“大隊長是有什麼事。”
“哈哈,舒知青還真的回來了,大隊部有你電話。”
“啊,我的電話,是誰知道嗎?”
“這個,我忘了問是誰,說好半個小時在打電話過來,快走吧。”
“好。”舒國劍邊走邊在腦海裡翻著原主的記憶,也想不到會有誰給自己打電話,
原主家人嗎?不不,那不可能,不會浪費錢打電話,頂多寫個信。
倆人很快到了大隊部,等了一會電話就打過來了。
大隊長接起電話,對方找舒國劍,向門口的舒國劍招了招手。
舒國劍上前拿起電話:“喂,我是舒國劍。”
“舒工,哎呀,終於找到你了,我是譚錦華。”
“是譚幹事呀,我今天休息呢,找我有什麼事嗎?”
“昨晚吳秘書找到我這,說你會修理汽車是吧,市機械廠回收了一批那邊淘汰下來的汽車,讓你去趟市機械廠幫幫忙。”
“好的,我現在就回去。”
“行,回來在與你細說。”
舒國劍掛了電話付了五毛錢,正要離開大隊長詢問道:“國劍啊,你是不是著急去機械廠,我讓昌期開拖拉機送你去吧。”
“不用不用,這太破費了,現在還早,我去鎮上坐汽車就行了。”
拖拉機金貴的很,村子離鎮上近,除了秋收和交公糧的時候,才會從倉庫開出來,一年都用不上幾次。
在知青點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突然想到,舒開訊去當兵的日子就在下週,思考片刻後,開啟交易平臺花了十功德值買了一個像玉佩的黑色容器,玉佩有小指大小。
拿出一顆療傷丹掰開分為四份,重新捏成小丸子放進玉佩裡。
拿著玉佩來到舒開訊家,這時只有舒開礽還在家裡,其他人都去上工了。
舒國劍在院外招呼了一聲,在堂屋寫作業的舒開礽聽到聲音小跑出來,見舒國劍在院外連忙開啟院門。
“大侄子,你怎麼來了,都去上工了呢。”
“小叔,我要回機械廠了,大叔叔不是要去當兵嗎,我沒空送他,我有個禮物送給他,你幫我交給大叔叔。”
舒國劍拿出玉佩遞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