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雪劫餘光看到身邊不止這三位乾屍兄弟,她輕聲說道:“我說哥幾個能不能對我這個即將加入你們的小兄弟好一點啊?”
她緩緩的起身,躲在一棵樹後面,將手電的光關掉。
觀察了一圈這裡的屍體們,找到了一個特殊的,這位屍兄他似乎很高,還是背對著這些屍體坐著的。
騶吾湊了上去,然後回來說道:“不是屍體,沒有靈,是個陶俑。”
“能動的死物,有意思。”解雪劫掏出打火機,另一隻手掏出了外噴的止疼藥劑。
幾乎是瞬間閃到陶俑面前,對著它的臉就噴火,那陶俑戴著的帽子是木質的,易燃。
解雪劫點完火就躲了起來,她抬頭看著天空,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亮的都有些不自然了。
騶吾說現在月光正亮著,天上的雲在給解雪劫照亮,她可以趁這個機會往深處走,那些死物只有在特別暗的時候才會移動。
“走吧……”解雪劫接著往深處走,似乎是她在樹林裡說的話,被門裡的那傢伙聽到了,她沒有太費體力就看到了一個石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找到這個石碑的,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引著她走一樣。
解雪劫沒有貿然繞過去,她開啟了衛星電話,原本想錄音的,結果聽到一段人聲,訊號時斷時續,滋滋啦啦的在說好黑,看不見。
她沒有說話,聽著電話那頭的人唸叨。
從好黑變成哭聲,隨後又是滋滋啦啦的聲音,過了一陣,衛星電話了裡剛剛還在哭的人,喊了解雪劫的名字。
解雪劫頓了一下,“合著你剛剛給我哭喪呢,兄弟,你哭早了。”
她一抬眸看到石碑後面出現一個黑影,這不是她的影子,她抬頭看著月亮,已經被雲朵遮住了。
“看來錄音是錄……”解雪劫一轉頭髮現影子不見了,“你跑什麼啊?我還指望你指路呢!”
“嘶!”解雪劫感覺到兜裡的東西特別燙,她把符紙拿了出來,幾乎是剛掏出來,它就自燃了。
騶吾:“看來符紙把你身邊的奇怪影子給趕走了。”
“我應該謝謝齊楸,還是應該把符紙扔了?”解雪劫望著石碑,有一種說不出的疲憊感。
石碑後面就是一座山,正面看不見石碑上的字,可是轉過來就能看到,這是塊界碑,屍國之界。
解雪劫抬頭看著月亮,它還沒有從雲後面出現,“抓緊時間進去吧,不然等月亮出來之後,可能就看不到這塊石碑了。”
山壁上有被鑿過的痕跡,想著應該是有人過來玩過探險,或者是哪家的人過來找寶貝了,解雪劫就順著這個洞鑽進去了。
她往裡走了一段,來到一處懸崖,解雪劫從包裡翻出一把訊號槍,對著上空打了一發。
下面是宴會大廳,一桌一桌的,還沒有坐滿人。
宴會的一處邊緣還有一塊牌匾,解雪劫沒看清上面的字,不過宴會四周都是壁畫,她掛著繩索順下去。
壁畫上正是熱鬧的宴會,還有人端著菜往宴會里走,舞女們在中間跳舞,解雪劫湊近發現其中一個舞女的身後有影子,不仔細看,還真的不能發現。
解雪劫觀察了一下壁畫上舞女的舞姿,她穿好戲服,試著舞動了一下,除了衣服沉了些,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把舞步記住,來到宴會中央高了一階石臺上,把自己當成舞女自然的在跳舞。
解雪劫能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靠近自己,她沒有轉頭去看,而是餘光看著距離她最近的壁畫。
這個壁畫上有一個巨大的黑斑,但這個人黑斑會反光,解雪劫看得出,自己的身後有一個巨大的影子。
“彆著急嘛!”解雪劫悠哉的在跳舞,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