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欞走到銅鏡前面,準確的說,他是在看被銅鏡擋住的石洞,“我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們。”
解雪劫跟胖爺聞言都走了過去,胖爺說道,“這海猴子,不會是群居動物吧?”
解雪劫指了指那邊的海猴子屍體,“如果真的是群居動物,那我現在應該是它們的目標。”
胖爺連忙捂住嘴,“我不說了。”
“嗯?”解雪劫眨了眨眼睛,抬腿就要往洞裡走,張起欞拉住她,微微搖頭。
解雪劫點頭,“我暫時先聽你的。”
吳峫在模型那發現一個坐化金身,“小哥,你說這具坐化金身,會不會就是墓主人?汪臧海。”
張起欞還盯著石洞,“不知道。”
胖爺問道,“這汪臧海是和尚嗎?”
解雪劫搖頭,“我也沒聽說過汪臧海出家了啊,而且他是風水堪輿大家,在道教上頗有建樹。”
吳峫又拿出了他的小刷子,刷著坐化金身上的灰。
胖爺點頭,“那麼那具金身就不是汪臧海,道士講究飛昇,留個坐化金身供人瞻仰的,那是和尚。”
“沒那麼絕對。”吳峫說道,“其實歷史上有不少坐化金身,都是人造的。就像埃及做木乃伊一樣,透過一些技術手段和藥物,讓屍體不會腐爛。”
甚至連質地都像大理石一樣,幾乎接近不朽。
胖爺切了一聲,“那這個汪臧海真是被窩裡放屁,自作自受。”他用手電照著坐化金身,“他把自己做成標本,他想學埃及法老,留個空殼借屍還魂啊。”
吳峫也想到了這一點,“人們製作金身,不過是因為害怕死亡追求永生,難道汪臧海也如此?”
解雪劫看著張起欞,那是不是也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人省略死亡這個步驟,達成不朽的永生呢?
永生多沒意思啊!
就算你活的再久,你不還是一日復一日的重複一日三餐,重複著吃喝拉撒,重複著人心叵測。
吳峫基本可以斷定,這個有著模型的墓室就是主墓室,但連個棺槨都沒有,他懷疑墓主人把天宮模型當成了棺材。
胖爺聽他這麼一分析,“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是汪臧海!”
吳峫看著坐化金身,“可我覺得,一個曾經制作了雲頂天宮的人,不會甘願把自己藏在這個海底墓裡。”
解雪劫走到張起欞身邊,問道:“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嗎?”
張起欞搖頭,解雪劫嘆氣,“那就別盯著這個洞看了,邊兒上有幅壁畫,看看去?”
張起欞還看著洞,解雪劫微微一笑,自己走過來看壁畫,沒一會吳峫跟胖爺走了過來。
吳峫用手電看著壁畫,然後就驚呆了,這壁畫上畫的是長白山!
胖爺看了半天,問道,“你們倆是怎麼看出這壁畫上畫的是長白山的?”
“主峰。”解雪劫用手電照著主峰的位置,“雖然這幅畫已經脫落的差不多了,但是主峰很好記。”
吳峫看著壁畫上的人,“他們的服飾很奇怪,看不出來是哪個朝代的,倒像是少數民族。”
胖爺出聲,“明朝的!”
吳峫看向他,胖爺說道,“汪臧海明朝的,他修的天宮還能是別的朝代的?”
吳峫愣了一會反應了過來,“可以啊!胖子!不愧是老行家!”
胖爺:“要麼說嘛,你們這幫啃書本兒的,破理論,亂七八糟一大堆。實踐才是硬道理,知道嗎?”
解雪劫歪頭看著壁畫上的人,“可為什麼都是女的?”
胖爺不知道是什麼習俗,吳峫看著站在他們身後的張起欞,張起欞注意到吳峫在看自己,“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習俗。”
吳峫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