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笙跟赫連璞玉到了大門外之際,她發現,左剛已經給他們把馬準備在這裡了。
“你們不用跟著。”
門口只有左剛一人,但赫連璞玉說的卻是“他們”
動作乾淨利落地上馬後,赫連璞玉向連笙伸手下去。
領會他的意思後,連笙微笑著抓住了他的手。
赫連璞玉隨即稍微用了一下力,連笙整個人就被他提起來,坐在了他前面。
他圈過連笙的腰身,抓住韁繩,一甩馬背,低喝一聲:“駕!”
頓時駿馬呼嘯而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中了。
沒一會功夫,疾焱和刀奕的身影,出現在左剛身側。
原來赫連璞玉說的“他們”不用跟去,是指他們三個。
刀奕望了一眼駿馬消失的方向,摸著下巴想了想,然後趁左剛不注意,從背後摟了摟左剛的腰。
左剛感覺到他的手的那一瞬,如同被毛毛蟲碰到一絲,掙脫得極快,並轉身拔劍,送向了刀奕,“你幹什麼?”
刀奕無視左剛的劍,表情鬱悶地又去摟了摟疾焱的腰身。
疾焱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但本來就不苟言笑的臉,更加的不苟言笑了。
刀奕縮回手,無比納悶的問道:“換作是你們同乘一匹馬,你們會這樣摟著對方嗎?”
左剛收回劍,入鞘,並朝刀奕翻了個白眼,“公子就是想更好地保護李大人的安危,摟著又怎麼了?難道讓李大人坐在後面,一個沒注意,掉下來,怎麼整?”
換作他,肯定是不會摟著男人的,但公子和李大人不一樣。
刀奕認同地點點頭,“有道理,不過我怎麼感覺公子喜歡主子?”
左剛:“……”
居然被刀奕猜到了!
“那是公子和主子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當下屬的,除了保護主子的安危,其他少管。”
高冷地說了句,疾焱一個縱身,消失在夜幕中了。
左剛轉身回府裡。
刀奕想不通,在後面追他,“喂老左,你慢點,你跟我說說,兩個男人之間要是產生情愫,他們怎麼辦事啊?”
左剛不耐煩回道:“你找個男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找你可以嗎?”
“滾!”
“我不會告訴慕容姑娘知道的……”
咻——
察覺到鋒利的劍芒逼近,刀奕眸光一緊,頓時閃身,一轉眼已不見蹤影。
左剛收回劍,齜牙咧嘴:“死刀奕,吃飽沒事幹了是不是?”
…
趕在城門關閉的那一瞬,赫連璞玉加快速度,趕出了城門口。
隨後在城門口外面勒緊韁繩,把馬停下。
連笙回頭看了一眼,城門正好完全閉上了。
他們這是出的北城門,這條道,是去下河縣的。
她好奇地問:“連玉,我們這是去哪呢?”
赫連璞玉把夾在後面馬背上的包袱取下,開啟,把包袱裡的這件厚的有白色貂衣披風,給連笙披上。
他是披在連笙前面的,而不是背面。
一邊披,一邊柔聲說:“明天是十五,聽說每年這個月份十五的晚上,從下河縣那座近月峰峰頂,可以看到月亮離自己很近。
我今天擅作主張,跟薛桓說你要外出兩天,就想帶你去看看月亮。
不管是以前還是未來,每一代人看到的,都是同一個月亮,我想你看著它的時候,你的家人,也在另外一個地方,看著它吧。
你一定很思念的你的家人,正好明天晚上,可以向月亮寄託一下你的思鄉思親之情。
因為下河縣的路程有點遠,我們要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