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牢門開啟。”
然後又吩咐站在另一邊的張雲玄:“老張,給陳公子一筆銀子,當做是補償給陳公子的精神損失費了,畢竟關了陳公子幾天,怪不好意思的。”
張雲玄是連笙的貼身會計,如今財政大權就掌握在他手中。
張雲玄聽了連笙的話後,自袖口裡掏出了一錠白花花的銀子,遞給陳傾。
陳傾看了一眼那錠銀子,眼裡沒有半絲心動。
他對連笙說:“大人不必給,雖然在下是無心把病帶出來,但畢竟是從在下身上傳出去的,沒給上河縣添亂,在下已經謝天謝地了,怎麼能收大人的銀子。”
連笙卻說:“陳公子不是想要贖走我們風月樓的小乖姑娘嗎?想必這錠銀子夠贖身了吧?如果不夠,本官讓我的賬房先生回去跟老闆娘美言幾句,讓老闆娘通融通融,便宜點把小乖姑娘給你?”
誰想要帶走小乖姑娘,得經張陳陳的同意。
張雲玄是張陳陳相好,張陳陳肯定給面子。
陳傾驚訝,“大人還知道這事?”
“小乖姑娘親口所說,本官當然知道。”
陳傾低下了頭,有所顧慮,“在下對小乖姑娘一見鍾情,非要贖走小乖姑娘不可,但不是現在。”
連笙不解問:“為何?”
陳傾猶豫了一下,才說:“在下還要回家中一趟,處理一些私事,處理完,才能來贖走小乖姑娘。”
他有個未婚妻。
婚約到期了,但女方家一直不肯成婚。
前段時間,更是希望他們家單方面悔婚。
他與未婚妻從小指腹為婚,但聽說未婚妻家朝中有親戚,想把未婚妻送入宮。
所以,逼他家悔婚。
這樁婚約,本該三年前就該履行了,結果一拖再拖,拖到了今日。
來上河縣之前,實在承受不住女方家的打壓,把婚退了,但有一些禮金方面的事情,沒有處理清楚。
本來他想來上河縣散散心的,等回去了再收尾,沒想到的是,對一青樓女子一見鍾情。
此次回去,不僅要把婚約的事情處理好,同時,還有說服家裡人,接受小乖姑娘。
也只有處理好這兩件事,他才放心把小乖姑娘帶回去。
所以……小乖要贖,但不是現在。
連笙沒有強迫陳傾,“行吧,既然陳公子還有事情,那贖走小乖姑娘這件事,陳公子自己再安排吧,本官就不操心了,不過……”
她想到什麼,上下打量了陳傾一眼。
看對方這份淡定,想必不是一般家庭出身之人。
那麼,會願意接納小乖這種在風月場上求生計的女子嗎?
陳傾:“大人有話但說無妨。”
連笙:“那本官就說了,小乖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公子不介意?”
“若是介意,便不會動贖走小乖姑娘的念頭了,那晚更不會去碰小乖姑娘。”
陳傾的這番話,讓連笙欣慰一笑,“看來,我們小乖姑娘是遇到對的人了。”
…
在大牢外目送陳傾離開後,連笙回了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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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基本是在書房裡待著。
她拿出她的計劃本,開啟。
一開啟,就又看到那份無字天書了。
連笙拿起無字天書時,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
這本無字天書的材質,她始終摸不透是什麼材料製作的。
上面隱藏的文字,她也找不到辦法讓它們浮現出來。
她拿火燒過,燒不爛,也燻不黑。
拿水泡過,也泡不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