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龍衛服侍下套上鐵甲,這回一行人徒步進入樹林子,將馬留在林外,一行人又進入樹林子,一路上腥風陣陣,親龍衛往蛇所過焦黑之處全都灑上雄黃,來到方才聽到蛇聲的地方時,眾人靜了下來,仔細傾聽聲音,樹林子裡似乎有什麼聲音在忽高忽低地吟唱,悄聲向聲音遁去,只聽得聲音來越響,似乎還有人在爭執,眾人悄悄都是高手,悄悄上去幾個探聽,其實不必派人聽,估計那那些人沒料到這個時候樹林子裡還有人活著,聲音毫不忌諱地放得很大。
“我們千里迢迢來到大璧,卻沒有找到寶物,怎麼回去交代?”
“難道怪我嗎,我也努力了,沒有就是沒有,有什麼辦法?”另一個似乎也氣在頭上。
先前的聲音沉默了一下,道:“我們再試一次,若是還找不到寶物,大家只怕有些懸了。”
聲音都靜了下來,先前的聲音開始用一種古老的聲調吟唱,帶著一種顫抖的章節,像是在召喚什麼東西一般,越來越高高,嘶嘶嘶的聲音越來越響,似乎在應和,媚流等人都聽得出來,這是朱蛇的聲音。
吟唱了許久,間或響起火的轟然聲,一個人頹然道:“還是不行。”
“啊,書上記載著召神儀式還需要一樣東西!”那人驚叫道:“要不是剛才水不小心噴到書上,還看不見呢!”
“寫的是什麼?”二十幾個聲音同時響起。
“血,妖姬的血!‘妖姬與蛇同,其性最淫而至陰,以妖姬血祭蛇神,神丹必出。’”那人的聲音激動地微微顫抖:“你們看,你們看!”
媚流一驚,“妖姬”?是指自己嗎?應該不是,聽這意思,這種東西存世已外,純兒這身體那時還沒出生呢,應該指是妖淫的女子。
不過……
她心下暗笑,也可以指自己了,那些詞,簡直是為自己量身訂做啊!“妖姬與蛇同,其性最淫而至陰”,自己不就像一條朱蛇,美得讓人喪失理智,讓他們沉迷在欲-望的深淵,然後一舉誅之嗎?
“妖姬是什麼人?”
“不知道啊。”
“我起想來了!”有個人叫起來:“我曾聽撒樂護法說過,十幾年前,咱們百龍幫不知為什麼曾經抓獲一個無情門的什麼妖姬,美得讓人發抖,後來那妖姬進了蛇幫後便再無訊息,想必便是被舉行了血祭了!”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幫主不說清楚?”
“你忘了幫主是誅了前一個幫主才……蛇丹的事是機密,關於妖姬的事,自然也是極秘密的事,可能只有最頂層的人知道,現在我們也知道了,真不知是好是壞,不過要是沒有找到神丹,下場也一樣慘,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去尋找那個妖姬!無情門我知道,那個用美人來當殺手的神秘門派,知道是知道,不過不太好找,總不成把每個漂亮女人都拿來試一試,中原這麼大,試到死也試不完。”
“按你的!你倒是想得美!你還是滾回南疆去抱女人吧!”那人想是被人踢了一腳,人群發出一陣訕笑。
媚流的手心全是汗,見識過了這些朱蛇的恐怖後,她對這個神秘幫派充滿了噁心與憤怒,寧可在刀山上死一百回,也不要與這些朱蛇類接觸上一次!
接下來眾人都在商議尋找無情門的方法,最後有人提出一個辦法,索性用朱蛇多殺一些在江湖上有名望的人物,然後將罪名扣在無情門頭上,將無情門引出來!
這個方法看似笨,其實卻倒是個好辦法——以江湖的力量來尋一個門派,自然容易得多了,並且以朱蛇殺人,並不需要他們多大的力氣,外人對無情門也不瞭解,他們怎麼殺的人,誰也不知道。
曦和越聽面色越沉,道:“這些南疆蛇人一入中原便要掀起腥風血雨!非誅絕不可!包圍!”
親龍衛無聲向那些趕蛇人伏過去,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