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聰一的繼母。
結婚第一年,久志去西班牙公幹時猝死,由紀子繼承公司,比久志經營時規模更大。聰一從高中二年級開始成績突然惡化,紀子下班後便成了聰一的家庭教師。
有一個夏天,紀子比平時早下班,看到聰一躺在床上,握住勃起的Rou棒揉搓著,在雄偉的Rou棒上纏繞著紀子最喜歡穿的三角褲。當時紀子採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行動,是很難理解的事,紀子好像被吸引過去一樣走到聰一的身邊,像幫忙一樣搓揉他的Rou棒。
“媽媽┅┅”他的聲音像向親生母親撒嬌的幼兒。
從緊握的Rou棒前端飛出白色的液體,連一分鐘都沒有需要。看到劃出很大拋物形的Jing液打在牆上的剎那,紀子引起輕度目眩,明確感覺胯下的嫩肉火熱的騷癢著┅┅紀子對自己身體發生意外的反應感到很狼狽,“對功課會有影響,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紀子一面清理著聰一開始萎縮的東西,一面用做母親的心這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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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旦性慾點燃的聰一,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完全迷上情慾的聰一,第二天晚上來到紀子的房間,要求她再做昨天晚上相同的事。
“媽媽不給我做,我一個人弄!”聰一對著猶豫不決的紀子大吼,抓住堅硬勃起的Rou棒就開始搓揉。
紀子看到這個情形覺得很可憐,不由得接受聰一的要求。
兩個人的關係這樣充滿緊張感快要達到一個月,在聰一的署假快要結束時,正好是公司的創立紀念日,宴會後回家的紀子已經醉了。每天都會來的聰一,在這一天晚上沒來,以為回來很晚了,他已經睡了,可是上床後紀子自己始終睡不著。
“喝醉了為什麼還不能入睡?”覺得奇怪的紀子發現一種情形感到驚愕。不知何時開始,紀子本身有了期盼聰一來的心理┅┅就在這時,紀子突然感到肉體上的飢渴,自從丈夫去世後,一直避開男人的二十七歲的肉體,開始火熱得騷癢,下半身的粘膜也迅速溼潤,紀子開始忘我的進入手指的遊戲中。缺乏擁抱感是有一些空虛,但也開始把自己投入快樂的慾海裡。突然在閉上眼睛的眼瞼感覺有搖動的黑影,急忙睜開眼睛。
“啊┅┅”
赤裸的聰一站在紀子的床邊低頭看著她∶“原來媽媽也很寂寞。”
紀子沒有辦法推開聰一壓下來的身體,“在這個孩子長大成|人,結婚之前各方面都為他犧牲吧。”紀子用這個想法給自己做免罪符,繼母和兒子的關係已經過一年的現在還繼續。
※※※※紀子的回憶突然被打斷,因為後面的花蕾被舔到,不知何時腰下已經放了一個枕頭,蔭唇以及會蔭部和肛門完全暴露在聰一的面前。
“不要在那裡┅┅”
紀子雙手伸到半空中,過去沒有經驗過的特殊性感,立刻使紀子陷入甜美的官能世界。在很短的婚姻中,丈夫從來沒有愛撫過肛門,做夢也沒想到他的孩子來給她愛的洗禮。
聰一的舌頭並沒有對肛門發出集中性的攻擊,而是從上部的凸起部沿肉縫,在所謂的性感帶部份不停的蠕動。因此,紀子突然產生強烈的快感,又消失在無比急躁的感覺。
對繼母表現苦悶模樣,年輕的聰一就好像欣賞最美的秀般仔細欣賞。最近聰一養成一種習慣,就是追根究底問紀子是什麼感覺,可是惟有今天紀子下定決心絕不說出來。
如果媽媽能主動說出來不知有多好,那感覺一定是最爽的┅┅“啊┅┅唔┅┅”紀子像打滾一樣左右扭動身體,好像要說什麼話,但又立刻閉上嘴巴,聰一很想看繼母為快感而嗚咽的樣子。
充滿好奇的年輕人於是就更奮戰,聰一臉上沾上自己的唾液和繼母洞口溢位的粘液,就好像塗上一層油一樣的發出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