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所發生的一切,眾人也是將它當成是一場鬧劇,看完了,便過去了。
對於這件事情,其實,眾人心底也都差不多已經明白了,畢竟,南宮修竹的反應實在是太過激烈。那樣子,明顯的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而且,對於這個小王爺,大家也都是瞭解幾分的,若非是因為對女皇的敬仰,這個小王爺早已被人唾棄至死了!
祭天的整個過程中,南宮修竹的臉色都很是不好看。
直至祭天完畢……
…………
莫曉晨被帶到了皇宮,因為南宮木蘭說了,要親自審問這件事情。
一個人無聊地呆在一個屋子裡,等著南宮木蘭過來審問。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牆壁上,貼滿了字畫,莫曉晨四處地逛著,隨便地瞄著那些畫。
“咦,這幅畫,怎麼有點熟悉?”等視線移到一幅畫上之時,莫曉晨卻是再移不開眼神。
那畫,其實只有一半的樣子。但是,卻不影響美觀。
就在莫曉晨研究著這畫的時候,南宮木蘭走了進來。
“怎麼?對這裡的畫有興趣?”見著莫曉晨一直盯著牆壁上的畫看,南宮木蘭笑著說道。
莫曉晨回過頭,看到是南宮木蘭,衝著她一笑。說實話,對於南宮木蘭,莫曉晨還是很有好感的,她一點都不像那種嚴厲的君主,雖然她還是時不時地流露出幾分威嚴,但是,跟她在一起,莫曉晨會覺得很舒服。
聽到她這般問,莫曉晨聳了聳肩,“沒有啊,只是覺得這畫有些眼熟。”她哪裡對畫感興趣了?她才不是那種文藝女青年!
“是嗎?”南宮木蘭無心地喃喃著,而後,視線定格在了那張畫上。或者,只是辦張畫。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腦中,一個靈光閃過,莫曉晨猛然想起了當日在莫府的廢舊的小院兒裡見到的那半截兒畫。
走上前,手,在牆壁上勾勒出一個輪廓。
“剩下的半截兒,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莫曉晨得意地問著。殊不知,此時此刻,,南宮木蘭的臉色,已經微微地改變。
“你怎麼知道?!”南宮木蘭有幾分失控地問道。而後仔細地打量著莫曉晨,“你是……從嘯月國來的?”
眨了眨眼睛,莫曉晨點了點頭。對啊!她是從嘯月國來的。
“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剩下的一半的?”南宮木蘭激動地走上前,雙手,擒住莫曉晨的肩膀,略有激動地搖著她,問道。
“我……我好像見過。”被南宮木蘭突如其來的轉變嚇住了,真的是嚇住了。剛剛還很鎮定很威嚴的一個人,怎麼說變就變呢?
“啊,對了,應該是我娘留下的吧!”沒錯,應該是這個身子的孃親留下的,否則,怎麼會出現在那個破舊的小院兒裡?那個小院兒,可是她一直跟她孃親居住的地方。
“孩子,告訴我,你多大了?”南宮木蘭眼中閃過亮光,激動地問道。甚至連對自己的稱呼都變化了,不再稱呼自己為“朕”。
待聽得莫曉晨說出了她的生辰之後,南宮木蘭笑了起來,而後,笑得往後退了幾步。
她就說,就說為何見著這個丫頭會這麼親切,她就說為何自己會鬼使神差地將她帶到王宮裡來……
原來……
可是,修竹跟她,現在的關係卻鬧得這麼僵……
想著,南宮木蘭不知是喜是憂。卻是隻得搖頭大嘆。
人生,果真如戲——
看著南宮木蘭奇怪的舉動,莫曉晨很是疑惑。
“女皇陛下,這是……怎麼了?”
南宮木蘭停止了笑,看向莫曉晨,臉色,漸漸地變得嚴肅起來。
“你的腳掌,是否有一顆花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