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那紅鳳凰看著齊銘說道:“小娃娃使得是撒子手段,我啷個看不出門道來嘞?”
齊銘嘿嘿一笑沒有說話,巖玉召他們也不想讓別人發現齊銘的身份,也都不吭聲。
紅鳳凰哈哈一笑:“算咯,你們要是不想說,老孃也不逼你們。既然沒得事,那你們快些走吧,老孃也懶得管你們咯。”
雨師爺連忙拱手:“那我們就走了。”說完拔腿就跑,似乎還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那紅鳳凰站在門口一叉腰叫道:“你個老東西挺清楚噠,要是等個半年你還冒上鳳凰山找我師傅,那我就帶我師傅老人家去找你,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給揪出來。”
雨師爺腳步不穩,差點摔了一跤。巖玉召和阿季趕忙把他扶住,臉上卻是強忍著笑意。
巖玉召這會總算是開心了,沒想到在這普洱城裡還遇見這麼好玩的事情了。自己這師傅一直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被一個小輩女子給整的這麼慘,鞋都差點甩掉了。
他不由自主的對師傅的那一位好奇起來,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物能把師傅整成這樣。
走出了財神客棧,雨師爺咳嗽兩聲,又回覆了先前道貌岸然的模樣。
巖玉召和阿季相互看了一眼,把他給放開了。
看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幾個人酒足飯飽之後,便想找個地方休息。
別說這吃飯的人多,住店的人卻少的很。兩人沒有多遠就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
阿季這時候拿出了他不差錢的風範,張嘴定了三間上房。雨師爺一間,他自己一間,那孩子跟巖玉召一間。
齊銘癟了癟嘴說道:“小氣。”
阿季嘿嘿笑道:“這不是小氣,是怕你害人,必須讓我兄弟看著你。”
巖玉召癟了癟嘴說道:“說了多少次了,叫師兄。”
四人拿了房牌,準備進屋歇息了。
就在這時,從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拿著摺扇穿著長衫的年輕人,他長得英倫瀟灑的,風度翩翩。腰間掛著一塊玉佩,看成色應該值不少錢。
只是他身邊跟著一個披頭散髮的老奴,那老奴瞎了一隻眼睛,穿著一身麻色布衣,肩頭上騎著一隻瞎了眼的猴子。
說來也巧,那猴子瞎了左眼,那老奴瞎了右眼,這兩個剛好配成一對,倒也算個奇景。
巖玉召頓時警覺起來,這老頭子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雨師爺這時低聲說話了:“別看這兩個人的眼睛。”
這時卻聽那老奴說話了:“老闆,來一間上房。”
這聲音嘶啞,猶如鋼劇劇木,讓人難以忍受。
那老闆趕忙賠笑道:“哎呦,兩位客官,您來得可不巧。我們的上房剛剛被人給定了,要不我給您看看有沒有其他好一些的房間。”
那老奴頓時怒了,呵斥道:“我管你什麼定不定的,趕緊叫那些人把房間騰出來,打掃乾淨,我們家少爺要住。”
說著又甩出了十枚大洋,催促道:“趕快的!否則要你好看。”
掌櫃的看著桌上的十枚大洋,又看了看巖玉召他們幾個,臉上頓時露出了難色,他眼睛朝著巖玉召和阿季瞟了瞟說道:“你們幾位看看?”
看看?阿季頓時感覺臉上無光,沉聲道:“老闆,你這個看看是什麼意思?”
那老奴眼睛一斜,看向了阿季,呵斥道:“原來是你們拿了房間,趕快讓出來,錢我們給你們雙份。”
阿季一聽這話,心裡更氣了,奚落道:“喲呵,哪裡來的老瞎子,在這裡吆五喝六的,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奴才,真沒有規矩。”
那英俊的公子哥這時突然呵呵笑了起來:“這位兄弟說的是,他是我家的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