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互相拉黑,現在能放心了?”
白盈盈僵硬的笑笑,眼眸無辜清亮,“我能問一下,你們為什麼互相拉黑嗎?”
我被問的一滯。
薄宴時,“是我要求的,我身邊有了你,自然該為你避嫌所有的異性,她追求過我,我得讓你放心。”
記得和薄宴時結婚後最痛苦的時候,我曾經在某乎上匿名提問。
一個男人如果愛到深處,能為了愛人拒絕異性到什麼程度?
其實多數女人在痛苦中發問,在提出問題的那一刻,宣洩慾已經得到排解,後面的答案是什麼已經無足輕重。
記得上面的回答五花八門,說什麼的都有。
但多數男人都會承認劣根性,認為抵擋不了誘惑。
可是此刻,我眼前站著的這個男人給出了堪稱完美的回答。
他和我在一起時,拒絕不了誘惑,抵擋不了男人的劣根性。
可一旦遇到真愛,會為了她剋制所有。
大概是傷口太疼,我疼到睫毛都在眼簾裡抖,連他們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這次住院也驚動了薄家人。
薄奶奶帶著葉錦一起來醫院看我,得知有良性的結節,催生催的更有理由了。
“還是早點生好,不然這女人年紀一大呀,什麼毛病都會找上門,你不會想讓孩子連母乳都吃不上吧?”
我和薄宴時現在的關係已經降至冰點,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倒是薄宴時答的漫不經心,那道慵懶的目光斜斜在我臉上掠過,翹著唇角道:“真生了,給孩子請乳母。”
“我的孩子,自然不能委屈了她。”
我靠著枕頭的脊背筆挺,一眼望進他眼底零星浮出來的溫柔笑意中。
大概是想到白盈盈懷孕的樣子,所以才會這麼溫柔吧。
之前我一直以為,他根本不喜歡孩子。
“也是個辦法,不過還是母乳好,母乳是每個媽媽對孩子的專屬定製。”
這樣的話題,我根本插不進去。
“看梨梨害羞的,怕什麼,都結婚的人了,趕緊給奶奶生個大胖孫子,不然奶奶我啊,真怕很快就見不到咯。”
這多少是個傷心的話題,葉錦和薄宴時嗔怪著薄奶奶,有他們陪著,一下午的時光很快過去了。
晚上薄宴時被勒令在病房照顧我。
用上止疼藥,那種尖銳的疼減輕許多,副作用是讓我昏昏欲睡,我側躺著背對薄宴時準備闔上眼。
床頭只留一盞昏黃的燈。
在流瀉的昏黃光暈中,薄宴時的聲音突然響起,“梨梨,生個孩子吧。”
我幾乎以為是幻覺,半晌反應過來,抿著唇道:“這是你和白盈盈的事,不用通知我,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和我領證,免得委屈你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