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甾之冷哼了一聲,古風的冷汗就刷刷下來了,心裡更是忐忑。
金一二有些好笑,道,“這樣的玉石是我無意中得到的,現在我手裡也沒有了。這雕刻法雖然簡單,卻不是李師傅你能夠用的,是修真界的手法。”他早就看出古風是金丹期的修真者,李軒揚卻只是一個凡人。想來這珍寶齋的人也不是不知道修真界,也用不著隱瞞自己修真者的身份。
李軒揚臉sè一白,嗚咽道,“公子,這是您自己雕刻的?想我李軒揚一生愛玉痴玉,終rì和玉石相守,自認對玉雕玉飾瞭解甚多,原來不過是井底之蛙。一個鑑定水晶****了我的信仰,一塊兒無暇玉飾卻打破了我的人生。真不知道我這一生所求究竟為何?!究竟是為何?!”說著,語氣變得尖刻淒涼起來,一雙眼睛也紅了起來,抖了幾下,吐出一口鮮血來。
古風大驚,道,“李老,您這是?”急忙伸手去扶。
李軒揚另一隻手卻被金一二扣在手中,他眉頭一皺,暗歎一聲,這情況跟軒轅菪那rì的情況相似,但是李軒揚年事已高,**情況更是糟糕,根本不能用生生活肌之法,該怎麼辦才好呢?
古甾之上前一看,道,“他這的病我倒是能治,但是花時甚多,過程也很麻煩。我們就要去美歐大陸了,很多事要準備。如果他能夠跟著我們一起去,花上幾年時間,他這病也能治好。只是不知道你們老闆能不能同意?”
古風暗想,自從有了鑑定水晶和從那邊大陸過來的鑑定師,李老確實沒什麼用處,這次不是他央求自己一定要帶他來瞧瞧,這鑑定一事是輪不到他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借養病治病一事,請他走了。不過,他這一輩子為珍寶齋所做甚多,自然也不能虧待了他,免得有人說我們珍寶齋欺老。
主意打定,古風道,“既然如此,就要請您老費心了。李老是我們珍寶齋的老員工,我們自然不能虧待了他,來人,拿一封紅包來,刻龍那種。”
李軒揚已經昏迷過去,對這些並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就這樣被人“賣”了,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古甾之接過小廝送上來的紅包,微微一笑,道,“從此他就不是你們珍寶齋的人了。我們的船票再加一張吧。”說著給李軒揚服下一顆藥丸,初步穩定了他的傷勢。
古風道,“是,這個好說。你們的船票我們全部打八折。”
金一二淡淡瞥了古風一眼,道,“我們去鑑定吧!”
古風被這一眼掃得冷汗更多了,他覺得金一二的眼神裡包含著太多東西,好象自己的心思他全明白似的,看得他一陣心虛。見金一二往前走,他急忙走到前面帶路。
鑑定室是一個很乾淨的小室,沒有任何裝飾。室內zhōng yāng放著一顆西瓜大小的寶石,旁邊站了一個身穿奇怪青袍的中年男子。
金一二道,“這是什麼?這位是?”
古風急忙答道,“這是我們從美歐大陸請來的鑑定師,這顆是用來鑑定的水晶。”
那中年人倒是說了一口流利的華夏語,道,“我叫做流。風笛斯。阿加西。萊特。梅特,四級風系法師。來自阿加西商盟。請你們把需要鑑定的物品放在水晶旁。”
金一二一陣頭暈,這麼長的名字!他道,“流兄,你看放這行嗎?”他把玉飾一一鋪開,放在水晶旁邊。
流。風笛斯。阿加西。萊特。梅特一陣茫然,古風憋著笑,古甾之卻是一陣輕笑。
“怎麼啦?”金一二茫然道。
古甾之笑道,“梅特才是姓。前面的都是名,跟我們這邊的姓名是不一樣的。”
金一二鬧了個大笑話,也不多說,紅著臉看梅特做鑑定。古風卻偷偷打量古甾之,他覺得古甾之很不簡單,一般人見到流。風笛斯。阿加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