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不休,覺著這第六個契約立下的並沒有錯。
這時候二人可以隨便地說著心思,在鎮子裡不緊不慢地走著,感覺兩人的關係倒是越來越近。
“女人,如今整個崑崙山都被封鎖了,訊息出不去,我們就在這裡面待著好了。”
“沒想到魔界皇子與聖女到了這裡什麼都不是?”蘇墨勾起了嘴唇。
“女人,其實若是本公子願意,也一樣可以在這裡鬧的天翻地覆。”
蘇墨忽然對容夙眨了眨眼睛,“你看,那個人好像是白姑姑呢。”
容夙蹙眉,“又是那個賤女人。”
只見白姑姑遠遠的步履蹣跚地走來,白家居然連車伕都沒有派來,而且周圍的車伕曾經吃過她的虧,看到她立刻躲得遠遠的,害得她居然走了這麼久,走了幾步就覺著腰疼,實在是太疼了,都是被靈石給生生砸的。
她扶著腰,路滑,忽然一個不慎踩到了一個坑內,立刻摔在了地上。
一旁一個孩童連忙上前扶起她來,這孩童沒有見過白姑姑,只覺著應該扶老人一把。
“等等,你站住。”白姑姑忽然瞪圓眸子,看向了孩童。
“什麼事情?”孩童連忙問道。
“你是誰家的孩子?”白姑姑問道。
“您別問了,我娘說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娘。”
“大娘?大你個頭?你撞了我怎麼就跑了?陪我藥費。”白姑姑狠狠瞪著他。
“我沒有撞你,是你自己摔倒的,我只是扶了你。”小孩立刻嚇得哭了起來。
“剛才分明是你撞了我,還想走人,真是世風日下啊!我的老骨頭都快要被你撞斷了,還有我的腿已經走不動路了,你看看究竟怎麼賠償。”白姑姑的聲音很大,就如同潑婦罵街。
路人不由指指點點,“又是這個白姑姑,一個小孩子怎麼會撞傷她?”
眾人還未打抱不平,已經被白姑姑啐了一臉口水,“你們懂什麼,誰說小孩就不能撞入?”
小孩子嚇得直哭,白姑姑不依不饒地抓住小孩的手臂,嚷嚷著要賠償。
大人過來連忙掏出靈石,替孩子陪個不是,這種人他們惹不起。
白姑姑這才滿意地讓他們準備了一個車子,讓那家人拉著她上山,於是那家人不得不戰戰兢兢地拉著她去往山上的白家,他們比不得容夙這種實力,只得五個人拉一輛車,一路上打著滑兒的上山,且還要賠償白姑姑一筆靈石。
容夙目光陰沉地看著白姑姑,覺著對這個婦人的懲罰遠遠不夠。
蘇墨也眸子一沉,她最憎惡這種無恥的人。
旁邊的人也站在指指點點,如今白家死人的事情眾人都知道了,崑崙山的酒樓和茶肆這些日子裡都在說白家裡死人了,實在是太好,算是老天爺有眼。
容夙知道這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接著帶著蘇墨向鎮子深處走去。
“容夙,前些日子你好像在幫助一個女孩子對不對?”蘇墨忽然問道。
“嗯,那女孩子有些可憐,所以一時不忍。”容夙回答。
“我們再去看看好了,說不定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蘇墨昂了昂臻首。
“聽你的。”容夙身形一轉,朝著東面走去。
二人已來到了一處破舊的屋子前,前些日子容夙常常來到這個地方,早已經是輕車熟路,他已經留下一筆不菲的靈石,足夠那一家人改善生活,而且他也答應要帶著他們一家人離開崑崙山。
可他再次來了之後,卻發現這裡門前掛著白色的花兒。
容夙連忙詢問周圍的人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旁的鎮子居民搖頭道:“造孽啊!”
蘇墨下車問道:“究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