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麵無表情的淡淡回答,“本來是真的,但遇到你就是假的,在下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劍修,這些還是明白的。”
“所以你那副無情無慾的模樣,只是代表你修為很高?看到我,你忍的也是很辛苦?”蘇墨看著他,忽然想起在妖界她替他擦身時的一幕,當時的情形雖然尷尬,但她還是輕柔的一笑。
“是,忍的很辛苦。”姬白麵無表情的回答,他當時就很想要她。
“對了,姬白,我們前世是夫妻麼?”蘇墨問道。
“不是夫妻,勝過夫妻。”姬白回答。
“我們有沒有肌膚之親……”蘇墨想起一些片段,難以啟齒的問道。
“有,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姬白想起那些也是目光一柔。
“……”蘇墨的面容又是一紅。
“墨兒,今日我做了這種事情,和前世比起來沒什麼,都是為了證明我喜歡你,接下來的時間,你好好考慮考慮。”姬白輕嘆了一聲,他的眸子裡帶著似有似無的悱惻。
他們二人實在是非常奇怪,前一個人主動,另一個人卻是被動,倘若是另一個人被動,則先前的一個人勢必要主動,二人就像打著太極,始終都是站在原地,不知何時才能夠真正的敞開心扉?或許他真的應該主動一些,想到這些,姬白的手心有些冷汗。
他掐了一個訣兒,讓自己冷靜下來,劍修平日裡靜心的心法,這時候卻是讓他鎮定的與喜歡的女人相處。
北姬南纓,師纓能做到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很差。
蘇墨目光看著姬白的身影,看著他那料峭的影子,腦海中再次浮現他的模樣,前世裡他也是這副模樣。
二人不是夫妻,卻勝過夫妻。
她的心不由一痛,長相思,在長安。
這時候姬白向前走了兩步,忽然聽到遠處花惜容妖嬈多媚的聲音傳來,“姬白,我們全部都有麻煩了,準備商量如何離開。”
姬白抬眸,腳步停駐,淡淡問道:“何事?”
很快,鐘聲不斷的長鳴,沉重悠遠,傳了進來。
前方傳來花惜容的腳步聲,他華美的袍裾走動時如流雲一般,已帶著聖女走了過來。
聖女卻是被花惜容捆綁的緊緊的,她的面容上似乎有一個掌印,卻正是花惜容的掌印,她的眸子凝了凝,語氣十分不滿得道:“方才你們有人提升了實力,然而,天地之間忽然發生了異變,與魔界所傳聞的妖孽出,天下亂的傳言符合,所以老夫人派人前來捉拿於我,她以為此地是我提升了實力,已經達到了元嬰期,肯定會威脅到她的天下。”
蘇墨一怔,沒想到自己提升到了凝脈期,居然引起了這麼大的動靜。
姬白卻淡淡的聽著,依然面無表情。
聖女忽然冷冷看向蘇墨,“都是你這個禍害弄的,從你一出現我就覺著你不是一個好東西,不若你自己先出去自首算了,還有姬白,那老妖婦喜歡你,不如你一起過去好了。”
姬白不理會她,負手而立,銀色髮絲隨風飄逸而動。蘇墨則冷漠道:“方才你不是說過此地裡有記錄石麼?外面是什麼情況?”
花惜容手中握著記錄石,拋了拋,笑道:“你們看看好了。”
聖女看著花惜容手中的記錄石,狠狠的咬牙,這個男人實在可惡。
但見記錄石上投射出一道光芒,不消一會兒,周圍便看到外面的情形,上萬名魔族騎士已經到了聖女城的外圍,不遠處彷彿有一片黑壓壓的氣勢洶湧襲來,但見眾魔族們從遠處而來,一片烏雲滾騰中,眾人騎著黑色的馬,穿戴著黑色的盔甲,戴著黑色頭盔,身攜法器,個個氣勢凌然,彷彿是一群來自地獄的人馬。
很快眾騎士們就以雷霆萬鈞之勢瞬間打破了聖女城堡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