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但沒有本事可是不行的,否則都死的很早,難道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
他瞪著蘇墨,知道對方不會為了這等不切實際的目的。
蘇墨的神情嫵媚,紅唇輕啟,“自然不是。”
“那是什麼?”
“在下覺著,在此地,我的家族完全可以代替杜家與青雲宗合作。”
聽聞此言,中年人立刻面色陰沉,覺著這個少年實在不上道,這種事情並非小事,沒有大人物親自出面,居然獨自跑來踢館,看來此舉只是毛頭小兒的無知罷了,青雲宗乃是隱門之下的大門派,世間貴族對宗門趨之若鶩,周圍人非富即貴,豈是隨隨便便與人合作的?
這少年的家族大概是眼紅杜家生意,劍走偏鋒,卻不知道自己遠遠不夠資格。
枉費他先前還覺著少年有膽有識,實力卓絕,卻不過是一個大愚若智的。
他暗道一聲愚蠢,目光鄙夷道:“原來你是為了這種事情跑來踢館?難道你覺著家族有什麼過人之處不成?可惜我青雲宗與杜家一直合作的很好,而且杜家生意與此地的興盛功不可沒,你的家族可以做到這一點嗎?”
蘇墨卻是唇邊揚起一抹弧度,輕嗤一聲。
中年人凝眉道:“你笑什麼?”
蘇墨幽黑雙眸流彩熠熠,淡淡道:“我在笑有人目光短淺,不知商業的正途,居然認為賭場、妓院、毒物、走私、販賣人口竟是讓此地興盛的原因?”
任何地方的商業重心都在於民眾吃穿住行的需求,若把賭場妓院等當成商業興盛的大計,未免荒謬至極。
聞言,中年人目光一沉,不怒反笑,“小兒,我問你,方才你是怎樣知道骰子的點數?”
蘇墨不緊不慢,悠悠地說道:“方法有兩種,其一:可以用耳朵去分辨,其二:煉器師知道隔離神識陣法的佈局,便可以從中找到漏洞,從而透過神識看到裡面骰子的點數。”
“那麼,你是屬於哪一種?”中年人問道。
“兩種皆可。”蘇墨自信的說道。
這少年居然說自己是煉器師?中年人目光深深看她一眼,忽然眸子冷凝道:“你膽子很大。”
他的話語絕非讚賞,而是威脅與不屑。
旁邊的杜老大冷冷一笑,這個少年真是無知,以為自己是煉器師就很有本事不成?
如果少年說服一般的小門小派或許可以,但任何一個有實力的大宗門都早已和煉器師們合作。
煉器師雖然非常罕見,也分三六九等,當然,青雲宗這種強勢的大宗派,自己門內就有兩個三階煉器師,赫赫有名的夏家也會偶爾與青雲宗合作,總之青雲宗的眼界絕非尋常門派能比,三階以下的煉器師根本就不需要多看一眼,其他毛遂自薦的煉器師更加放不到眼裡!
中年人目光一斂,最後道:“很好,你可有煉器師的資格?”
蘇墨斜斜一倚,唇邊的笑意如罌粟花般綻開,“眼下還沒有呢。”
中年人厲色猶存,冷冷道:“小兒!真正的煉器師是絕不會毛遂自薦的,就是一階的煉器師都會有很多門派招攬,我就看你大概是哪裡野路子的學徒罷了!既然你有備而來,又自稱是煉器師,那麼你就跟我一起過個幾招,看看你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法器?”
當然,蘇墨既然敢來,自然是有備而來。
她垂下眼,唇角綻出一抹明豔的笑意。
“不錯,我的確親手煉製了兩樣法器,還請閣下鑑賞!”
“愚蠢。”中年人冷笑一聲,周圍人立刻退讓開來,他已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金盒子。
此時,他已經不準備手下留情,這個小兒既然如此膽大,那麼他會讓對方知道踢館的後果。
此刻,周圍每一個武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