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被記上紅分,會影響他賽車,當即對律師道:“那你還等什麼啊。
趕緊去辦啊。
不是說有可調控的空間?
只要把事故責任放在那個女孩子身上,我就不會被扣分了吧”。
年輕人催促律師。
律師扶了扶眼鏡,這個案子有可操縱的空間,又是顯他本事的時候。
透過這個案子,也許他能在律師團裡更得大爺的看重。
不說這案子的可操縱空間,就是背後靠的東家,說出來,都能把這小所的所長給嚇尿了。
到時候,只要暗示一下,還愁會牽扯到自家少爺嗎。
組長民警讓死者姐姐控制一下,把黃炳錫幾人先關了起來,讓所裡的衛生院的醫生先給幾人擦點消炎水。
黃炳錫不服的道:“哎?民警同志,我們是受害者啊,看看我們身上的傷,您怎麼把我們關了起來啊?”
組長民警解釋道:“不是把你們關起來。
是先待在這所裡二十四小時。
等今天把那起車禍的案子了結,在談施暴者對你們的賠償。
她才會被關起來,這樣你們放心了吧。”
看到民警指著蘇筠,黃炳錫幾人都覺得出了一口氣。
繼續打聽道:“那是不是說,這女人還得附上車禍的責任?”
“是有責任,好了,你們別瞎打聽了”。
黃炳錫幾個人滿意的進裡面暫時收押的牢子裡休息了。
臨走前對死者姐姐喊道:“大姐,她可是很有錢的,四千萬的支票在身上呢。
我親眼看到那大老闆秘書給她的,您別擔心她賠不出錢啊”。
聽到這句話。
叫小趙的民警摟著妻子的手收了一下,他的妻子哭聲也頓了一下。
被換到單獨審訊室,蘇筠一個人坐到只有一盞白熾檯燈的屋子裡。
白熾燈的光線很刺眼,照在眼睛上會產生暈花的白光。
周圍就顯得黑洞洞的。
審訊室其實並不大,這種壓抑的光線也只是為了在審訊時給嫌疑人心理施壓。
她靜靜的坐在那裡,聽著外面遲遲沒有進來,各有心思的民警組長和死者姐姐,還有那律師們的心事。
“組長,這幾年您對我的照顧,兄弟都記在心裡。
您今天也看到了,我內弟死的真是太慘了,現在在殯儀館裡肢體都接不全。
這事故的主要兩個責任人還企圖推脫責任,我這心裡真是又氣又急,跟油煎一樣”。
趙海華紅著眼眶跟頂頭上司哭訴。
旁邊妻子章春燕也是悲痛欲絕。
民警組長曹慶智拍了他的肩膀,安慰道:“節哀順變”。
趙海華握住他的手,就要跪下,曹慶智拉住他;“這是幹什麼,好好的,我們該讓人賠償就賠償。
咱們系統裡可不興古代官僚那一套”。
“組長,您要是信得過我,就讓我進去審訊,我這也算是給我內弟一個交代,希望他九泉之下也安生”。
趙海華博完同情敘交情,現在說出了心裡的打算。
“這個。。。。。。”
曹慶智是很同情他這個手下了,看他老婆都快哭瞎眼了,也是讓人看著傷心。
“可是這不符合規矩啊,你是死者家屬,在這案子裡應該回避的”。
“領導,你剛才都看到了啊,那女孩子嘴裡跑火車,沒有一句實話,你剛才不就差點被她騙了嗎。
黃炳錫幾個人跟我弟弟都是常年在一塊的好兄弟,他們絕對不會說謊的。
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現在除了那個女孩子,和我可憐的弟弟,就沒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