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有人來過了,桌上放著一個空碗和一隻空杯子。奇怪,是來了什麼客人?
岑舒硯聽見響動從臥室裡走出來,靠近宮熠幾步,含笑的嘴角往上輕微一勾。
凌空,宮熠的眼神就這麼停滯了一會兒,心說要親命了,看來今天舒硯的心情很好啊,他出門時岑舒硯還一臉的百無聊賴呢,是什麼人來了?難道,他是因為這位客人才這樣高興的?
一回頭,順腳把林讓踹進了廚房裡,趕他去洗菜。
“舒硯,剛才……是有誰來過嗎?”這他可得問清楚。
岑舒硯撩高了長衫,坐在沙發上,身子往後深深一靠。唇邊的笑意又掬起了幾分,帶著一絲絲皎潔的慧黠。
宮熠這下覺得更納悶了,踢掉拖鞋,跳上沙發往他身邊一蹲,伸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繼續問:“來的是誰呀,是不是,我們都認識的?”
莫非是公司裡的哪個同事?那幫女人裡的一個?那些小妮子對他和舒硯的確是很關心的,不過要是她們來了,應該會等到他回來才肯走吧。
正在這邊胡亂揣測呢,岑舒硯看著他道:“嗯,你我都認識,聶臣彬。”
“什麼?他來幹什麼!”宮熠立時橫起眉梢。
就聽見岑舒硯笑紋淡淡地在臉頰上波動開來,輕聲道:“是來找我的,問了我幾個問題,順便來道歉和表達感謝。我麼,也給了他回禮。”
宮熠詫異地挑起眉梢,“對他,你還給什麼回禮!”
岑舒硯的嘴角還保持著潤潔光滑的弧度,慢條斯理地拿起手邊的手杯,說:“前天,你不是找出來一個青瓷碗碟盛了點兒那澡豆麵兒,放在廚房裡說洗手用的麼,我剛巧清理廁所呢,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聶臣彬來了我當然要以禮相待,就立刻倒了一杯水給他。他問我這是什麼,我便好心告訴他,是你特意給我做的。然後,我準備去切點水果招待他,再出來時就發現這一碟的面兒都沒了,他的水杯也空了……”
宮熠頭頂上瞬時飛過一隻黝黑的烏鴉,嘎嘎嘎嘎嘎!
“噗,那然……然後呢?”宮熠沒憋住笑,明白岑舒硯心裡對聶臣彬是一隻窩著火的,無奈找不到機會教訓他。今天可好,誰讓聶臣彬不長眼地往他槍口上撞呢!
岑舒硯抖了抖衣襬道:“他咳嗽了幾聲,臉都青了。問我這味道怎麼那麼怪,不甜不鹹卻有股子濃郁的中藥味。”
宮熠眯縫起眼,忍俊不禁地趴在他腿上,笑得肩膀亂抖,“那你怎麼說的?”
“我生性實誠,不會撒謊,當然是告訴他實話了。”岑舒硯的眼角分明勾勒出一圈狡黠的笑意。
宮熠張大了嘴,遲疑了片刻,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把他柔順的髮絲挑起一縷,在食指上繞呀繞,忙不迭地點頭:“嗯!不過舒硯,我給做的東西,還是你一個用的好,給別人,那可算是浪費了……”
岑舒硯淺笑低眉,似笑非笑看著他道:“不覺得我這麼做,很幼稚麼?”想他外如青竹內如蘭,竟然也會用這種方法捉弄人。
宮熠卻對他笑一臉歡欣得意,撫上他的耳朵吹了口氣:“才不,我喜歡!舒硯……我現在,想要你吻我……”
他這興致是確實有的,但宮熠也只是隨便說說,不指望岑舒硯真的會吻下來。再說林讓還在這兒你呢,岑舒硯一向不願在人前和他過於親密,這是他性格使然。
可讓宮熠沒想到的是,頭頂上忽然就籠罩下一片陰影,嘴唇上微涼的觸覺碾軋深入。
岑舒硯不但吻了他,還伸長手臂摟住了他的腰,泰然坦蕩,毫無避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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