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會上便完全由端玉做了主,解釋了當晚的事,口吻很平常地陳述了岑舒硯捨身救人的事情,只讓記者提了二十個問題,就快速地結束了釋出會。
宮熠皺眉問他:“那聶臣彬人呢?”
“不知道他現在哪兒,聽說聶哥的經紀人去找了,好像現在還沒給端總監回信,他挺生氣的。有進一步訊息我知道了再告訴你……不過……”林讓回答他,跟著壓低了聲音說:“你要能早回來早點回來吧!岑少醒了,他問我是不是有事瞞著他,我快招架不住啦!”
“那就實話實說唄,他能理解我的用心的。”宮熠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篤定,話就已經出口了。
岑舒硯自然不是個喜歡別人幫他安排道路的人,但是——
他們現在關係不一樣了,宮熠放縱著私心地想,自己事先沒和他商量是不太妥當,但他應該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要是不能,要是他覺得自己多事了……
喂喂,宮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畏縮了?
他岑舒硯是玲瓏君子,是拔地而起參天大樹頂尖的那一抹柔亮的白,心思本就和平常人不太一樣,兩人相識相知相愛就應該坦誠相待,有什麼問題不能溝通的清楚明白,自己擔心,那就回家把自己的想法說個透徹,讓他知道不就得了!
索性薛大神比他要忙的多,天剛擦黑就要趕著走,宮熠象徵性地多呆了一會也跟著告辭,回家的路上經過蛋糕店,沒來由地想吃甜食,就買了個八寸大的乳酪蛋糕。
拎著蛋糕回家,正想著要不要留林讓吃飯呢,一開啟門,就發現屋子裡冷清清的,一點聲響也沒有。
“林讓?”嘿,這小子跑哪兒去了。
忽然一陣微風從耳邊吹過,淡淡的香氣繚繞在鼻翼兩側,宮熠驚訝地回頭,只見岑舒硯一襲水藍長衫站在身後,淺笑拂面,目光和煦地望著自己。手停留在半空中,浮雲飄揚般掠下,頓時絲絲暖意在臉頰上游走,順著骨骼,滲透進了冰涼的肌理。
宮熠一愣,低眉斂目,伸手由上至下推了推他的胸口。
卻發現自己從頭到腳都使不上勁。
岑舒硯低頭用額頭抵住他的眉骨,長髮如絲,垂落的幾縷輕緩地掃過他的下巴。他單手摟住宮熠的腰往懷中一帶,手指戳在他尾骨上,低淺的笑聲宛如一炷輕煙扶搖而上:“熠……”
宮熠無力抗拒,就聽見自己的外衣從肩頭滑落的簌簌聲。
打的就是你丫的,靠!
在床上運動這方面,技術帝肯定是比較佔上風的。
無奈,技術帝需要練級,級別不夠的人只能徘徊在最底層,享受這美滿的夜色和刺眼的晨曦——
順便也證明了這首次運動的質量不是?
岑舒硯手下無弱兵,他還是個有帥才的人,所以,不能讓人懷疑他的潛力。當然,宮熠現在心裡明白的很,他的爆發力比持久力更勝一籌。
腰膝痠軟算不了什麼,主要是最脆弱的某個地帶需要小心呵護,岑舒硯也不是個沒有常識的人。相反,他也曾對某些事耳聞極多,雖然都是一些有心人遮遮掩掩透露給他知道的,但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抱著抽乾了力氣的宮熠沐浴清洗,一刻也不迴避地施展他手指的靈巧和溫柔,岑舒硯深處淺出地在眼下這谷底的深處來會遊弋,他在進行那整件事的過程中都沒有開燈,現在浴室裡卻是燈光透亮,他想看清楚宮熠的任何地方都是輕而易舉的。
其實,他也很像看的更清晰一些。
隨時吸取經驗,下次才能夠做的更順暢、更舒服。
岑舒硯的好學,即便是在這件事上也是很適用的。
只能伸長手臂遮住羞紅的臉,宮熠自我催眠,想象自己現在就是個布偶娃娃,任憑岑舒硯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