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年難得一遇的,宮熠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了急欲辯解的慌亂神色。
宮熠的嘴角糾結的抽了抽,心道,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了損友的小黃書麼……同為男人,我明白的明白的。
不過這天翔朝的小黃書還真先進,連那種地方的養護之法都有研究?!
“哦……那我知道了。要,要怎麼用?”宮熠覺得自己現在有些騎虎難下了,分明是決心矇頭大睡的,怎麼又面對起這種令人忍不住想歪的東西……雖然吧,那軟玉的尺寸挺小巧的,可是……嗯?哎呀,不是吧,岑舒硯要親手給他塞進來嗎?
“等等!還是,我自己來吧……”宮熠立馬從他手上搶過東西,頂著一張焦糖似的臉轉過身子,卻也不知道怎麼塞……這手要伸下去,嗯,這屁股……呃,得抬起來吧?但是……好像要翹起屁股,把手繞到後面才行,嚶嚶嚶,這個動作自己怎麼做的出來,羞死人了!
這時岑舒硯微涼的手指探了過來,輕柔的在他臀上拍了兩下,“熠,要脫下內褲的……你放鬆些,喏,屁股抬高點,不然我看不清你是否對準了……對了軟玉要先慢後快的放進去,否則……”
你你你……不,不要再說了啦!宮熠頭頂冒著蒸汽,嘗試著放了好幾次,每次都被岑舒硯一聲“歪了”打斷,以失敗而告終。
終於,他實在忍不住下去,噌一下放下東西,撲過去揪住岑舒硯的衣領,大吼一聲:“煩死了!我不管了,你還是做了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事實證明,溫柔型腹黑才最有殺傷力啦~~厚厚!
岑二少的情深意柔
這天宮熠原定計劃是去岑舒硯所在的劇組探班,卻因為殷酉鶴突然的病倒不得不取消。
要說殷老頭平日身體一向健壯,沒料到卻是病來如山倒。接到電話趕到醫院重症監護室的宮熠,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頭兒,聽完了醫生陳述的病情,一瞬間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渾噩。
“你說什麼,他……早已經是肝癌晚期?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們檢查錯了!”宮熠無論如何不能相信這個事實,對著醫生質問的音調也就不自覺的拔高了,臉色驟然轉白,顯然被嚇得不輕。
醫生隔三差五就要面對一個這樣激動的病人家屬,因而並不覺得奇怪,耐心等著宮熠稍微平靜下來,才緩慢給他解釋道:“這樣的事實每個親人都接受不了,但我必須要說真話,都到了這個時候,我不能騙你……其實殷老三個月前就已經確診了,當時我們的診斷是……如果他不住院接受治療,最多隻能撐過三個月。殷老的個性十分頑固,不管我們怎麼勸說,他都不肯留下來,沒有辦法只能進行保守治療……沒想到他能堅持過三個月,但今天凌晨被送來時,情況已經惡化的相當嚴重了。”
宮熠低了低頭,眼前的白色對他而言尤為刺眼,強行壓制住心底的惶恐,他神色認真的問:“那現在該怎麼辦……醫生,只要有一線希望,都請你們不要放棄。錢的問題不用擔心,我家老頭子……有錢著呢。”
殷老頭,你還沒把一身本事全部教給我,怎麼可以就這麼……就這麼撇下我不管!還有,你屋子裡藏了一輩子的沉香、檀香原料,就不怕被我這個兔崽子私吞了嗎?我,我才沒有時間……幫你看門……
醫生點點頭,看了看病歷還是嘆了口氣,勸慰他:“可是,請你諒解,也……請做好思想準備。癌細胞已經佔據了他整個肝臟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部分,動手術早就不可能,眼下……肝腹水的狀況也非常棘手,我們除了能想辦法減輕他的痛苦,並沒有什麼好的治療方法了。”
真的到了這樣糟糕的地步了?宮熠的身形一晃,跌坐在椅子上,眼神不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