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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不由有些眉飛色舞。

安在濤跟著梁茂才走出辦公室門,見小路正在門口晾曬拖把,就隨意一招手,小路,走,跟我一起去梁主任家裡吃雞去!”

見安在濤叫上了小路,粱茂才心裡微微有些不樂意,他本來想趁機再跟安在濤拉近一下關係,有外人在總是說話不方便。但既然安在濤已經叫了,他也沒有辦法。

小路現在是安在濤的秘書,雖然鄉鎮領導不可能像縣裡市裡的領導一樣配備專職跟班秘書,但安在濤卻是縣委常委,黨委辦安排一個秘書專門給安在濤服務也屬於正常小路見小安書記要出門,趕緊應了一聲。跑了過來,順手就從安在濤手裡接過了他的黑色揹包。

安在濤和粱茂才在前,小路跟在兩人**後面。

下了樓,正好遇見黨委辦主任老路。老路見了安在濤,趕緊上前打了個招呼,“安書記,這是要出門嗎?”

“呵呵,老路,我中午沒飯吃,去粱主任家裡混頓飯吃,你怎麼樣。要不一起去?”安在濤呵呵一笑,擺了擺手。

老路臉上笑著婉言謝絕,但心裡卻是冷笑起來,心道:你梁茂才真是一條見風使舵的狗奴才,現安書記有背景有能量,就一門心思地圍著小安書記轉悠,你心裡打什麼心思,老子還不知道?

也難怪老路生氣,他一個政府辦主任,動不動就跑到這邊來給鎮委書記跑前跑後,啊尤包獻媚。這不是擺明了要跟他搶飯碗?但說實話,老路的服務意識比起梁茂才來差得太遠太遠了。或者。這個在基層幹了力年政工的老黨辦主任,心裡壓根就沒有為領導服務的那根弦。當然,他可能也不願意太過卑躬屈膝出賣尊嚴。

好在安在濤同意了讓小路當他的秘書,這在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對他老路工作的肯定。

旁瞥見老路和梁茂才眼中碰撞出的某種“火花”安在濤微微笑了一笑。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之所以願意接受粱茂才的“獻媚。”是因為他想要透過樑茂才進一步將政府那邊控制在自己手裡,而為了不引起老路的“反彈”他就又同意讓小路跟著自己做秘書。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權力制衡藝術,沒有一定之規。如果連這種基本的領導藝術都掌握不了,說明就不是一個做官的材料,建議還是趁早轉行,否則在官場上會混得很壓抑很淒涼。

在官場有兩種狀況比較痛苦。一種是沒有背景沒有靠山,長期得不到提拔,幹幾個年都是一個科員或者是小科長,只能鬱鬱而終到退休。壓抑到能讓人心理扭曲;還有一種是,本來前途無量的青年幹部,因為不懂權力制衡之術,在爾虞我詐的官場爭鬥中漸漸敗下陣來,或者受到方方面面的排擠,仕途升遷遭遇極大的障礙,處處被人掣肘這樣的官場生活非常憋屈和難受。

在叟在濤的前世,他認識的濱海市委宣傳部一個科長,巧年參加工作,猶年入黨,口年就被提拔為理論教育科科長,前途本來一片光明;但就因為這人做事不夠穩妥,一個小小的科室四五個人時不時起內訌互相傾軋,最後不僅搞得科室名聲在機關裡很臭很臭,就連這個科長本人也在領導眼裡“臭。了起來。

直到凶年安在濤去恆泰縣掛職之前,他已經快要退休了。卻還是宣傳部機關一個科長。從理論教育科,到講師團。又從講師團到研究室,再從研究室到企業宣傳科,宣傳部機關的科室他都轉了一個遍。但就是死活提拔不起來,成為宣傳部機關裡資歷最老的一個科級幹部。而與他同期同齡同一批被提拔的科長們,大多數都已經做到了縣處級以上,甚至有幾個走上了縣區黨委政府的主要領導崗位上,成為一方“諸侯”。

但此人不論文筆也好,理論水平也好,工作能力也罷,都在宣傳部機關裡是數得著的。在安在濤掛職之前,他曾經拖著安在濤喝了一頓酒。酒桌上,此人喝得酷麗大醉。一把鼻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