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銘,立刻不屑的笑了笑。
“怎麼?找我有事做?”勞倫特雙手抱肩,仰在巨大的靠背椅上,並未給韓銘示意讓座。
韓銘笑了笑,主動來到左前拉開椅子坐下:“勞倫特主編,我想我們之間可能存在著一點誤會。
這次來,是專程向您道歉來的,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咱們握手言和,您認為呢?”
勞倫特高傲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問道:“你說什麼?抱歉,剛才沒注意。”
韓銘心中冷笑,說你就作死!使勁作!你的頂頭**oss就在外面坐著,你越囂張越好。
當下忙換上低聲下氣的口吻:“我是說,您瞧,我們先前有點誤會,這次專程來道歉的。
希望您能夠不計前嫌,原諒了我這後生,別跟我一般見識。”
“嗯……”勞倫特淡淡的點了點頭,將茶杯放下:“還有別的事麼?沒有請回吧,我忙。就不送了。”
韓銘心裡大樂,好好,繼續保持,繼續,可千萬別放下架子。
門外走廊上,若琳的臉早已徹底拉了下來,冷的厲害。
韓銘佯裝為難的張了張嘴,終於硬著頭皮腆著臉道:“是這樣的,確實有件事兒還要麻煩您。”
咣咣,“茶涼了,換茶。”勞倫特不耐煩的用茶杯蓋在茶杯上敲打著。
外面立刻有人推門而入,換上了新的茶水。
“昨天貴報刊登了有關我和天界教皇的報道,對人界和天界的友誼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我這次來,一來是轉成賠禮道歉,二來,是希望您撤回昨天的報紙,並宣告這一切都是誤會。”
勞倫特淡淡的笑道:“韓先生,我想您是誤會了吧,我跟您之間,恐怕沒有誤會。
對了,你是幹什麼的?哦……想起來了,你現在是天界的高等白衣祭祀,同時也是將軍頭銜,對對。
抱歉,我這人年紀大了,平時只應酬位高權重的人,向您這樣的年輕人,記不太住。”
韓銘眼角抽動了一下,笑道:“還請您幫忙。”
勞倫特搖了搖頭:“幫忙談不上,不過這報紙不可能撤回。我們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
向天下人傳遞這世界上發生的任何一件值得我們關注的大事,一向都是十分客觀的。
恕難從命。”
韓銘又道:“至於晚宴上發生的一切,我可以代表自己和教皇向您表示最誠摯的歉意。
這篇報道不撤回也可以,但是上上次,有關第六區戰事的訊息,確實有點不太客觀。
我想您應該不太懂得戰爭,所謂戰鬥是不可能沒有傷亡的,我們應當以最小的代價來換取最大的勝利。
這是戰略,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勞倫特冷笑一聲,心說你這毛頭小子倒來教訓我了。
“抱歉,我們只報道事實,至於戰略嘛,不好意思,管不著。”
韓銘豁然站起,指著勞倫特的鼻子道:“勞倫特主編,我可是一直好言相勸。
你可知道天界人剛剛來到人界,無數年前天界人從人界搬遷,這好不容易又才回來了。
正是兩族人最緊要的時期,身為人界第一大報社,您不是應該起到牽線搭橋,為兩界建立牢固友誼的義務嗎?
您可知道,這兩篇報道出去,無論是對人界還是對天界,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和影響。
無數天界的勇士們拼了性命的戰鬥在第一線,與蟲族以命換命,為的是什麼?還不是我們的和平?
而您呢?只需要動動筆桿子,這些用命來換取和平的勇士們,就白白的犧牲了。
這還不算,也許還要落上試圖霸佔人界的罪名。
這樣做,豈不是讓全